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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能量”指的是一种健康乐观、积极向上的动力和情感,是社会生活中积极向上的行为。当下,中国的正能量是指所有积极的、健康的、催人奋进的、给人力量的、充满希望的人和事,并贴上“正能量”标签。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红色经典话剧剧本校园表演(锦集3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红色经典话剧剧本校园表演篇1

第一幕

男(2):东北,沦陷了

全体:东北,沦陷了(男在上,全体在下)

男(2):他们出了兵,把最大的沈阳兵工厂,飞机场,和两百多架飞机一起占领了,本溪,营口,长春,吉林,先后被攻占,整个东北,算是完了!(摊手)

女(1):那我们的部队呢,我们的政府呢?

郑瑾:蒋介石只敢打内战,可面对日寇,他下令几十万军队不许抵抗,要请国联来解决问题。

女(2):指望国联救中国,简直是妄想!帝国主义都是一丘之貉!

男(1):那我们不是要亡国了吗

丽萍:是啊,同学们,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那一刻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男(1):我们不做亡国奴

男(2):我们要开展救国救亡运动,我们要逼迫南京国民政府,出兵,抗日!(举手握拳)

丽萍/郑瑾:现在,只有我们自己,救自己!

全体:对,出兵,抗日!

黑幕

(背景介绍)

第二幕

(余永泽在家看书,林道静推门回来)

余永泽:又出去找工作了?(双手撑在膝盖看书)

林道静:嗯

余永泽:(把书放下)静,现在外面的世道太险恶了,而且工作又那么难找,(转向林道静)你就这样待在家里不好吗?

林道静:永泽,你有书读,有事情做,可我呢?我成天这么呆在家里,算什么啊?

余永泽:(站了起来)那又怎么样?(左手卷书从左向右指)我们学校的那些教员夫人,他们都是大学毕业,有的还是留洋回来的,(转回林道静)还不是呆在家里,(书敲右手)陪陪丈夫,照顾孩子。

林道静:永泽,你为什么总这么说呢?你忘了?你以前的思想是多么丰富啊!可现在呢?你总在我耳边唠叨什么吃啊,再不就是孩子啊,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余永泽:好好好好好,(走到林道静前单膝下跪)你要什么?

林道静:我要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最起码,我先要走入社会。

余永泽:(摊手)我从来就不反对你,(面向观众)我一向赞成妇女走出厨房,(站起身,走向观众)但这是一个社会问题。(面对林道静摊手)你找工作,怎么办?(林道静“诶呀了一声”)(面对观众,左手持书放胸前,右手背后)唉,好吧,今天先不说这个了,(面对林道静)对了,你先把家里收拾一下,我请了个贵人。

林道静:我才不管你什么贵人呢。

余永泽:(走向林道静跪下)诶,静,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啊,(向观众转一点、点书)这马上就要毕业了,(转向观众点书)工作还没有方向,(转回观众拿书点自己)到时候我可怎么带你生活下去啊。(卢嘉川走出,寻找余永泽的家)

卢嘉川:老余?

余永泽:诶,他来了!老卢老卢,在这呢!

(两人见面互相握手,并道你好)

余永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爱人,林道静。

林道静:你好。(握手)

卢嘉川:你好,我之前常听老余提起过你。

(卢和余拿起凳子,对着观众坐着)

卢嘉川:老余啊,我听说你,最近弄起考据来了。

余永泽:嗨,是啊。诶,老卢,你呢?还在忙着救国工作?现在外面形势怎么样了?

卢嘉川:一说到这话,就真是气人。

余永泽:哦?

卢嘉川:(站了起来)就在我们刚要示威的前声,赶回北平的时候,国民党突然对南京的学生来了个屠杀!

(余永泽和林道静异口同声:屠杀?!)

卢嘉川:国民党撕破了他们的假面具,镇压的很凶啊,所以现在,我们学生的救国工作不得不暂停一下。诶,老余,你们两个可都是青年人啊,可不能身沾“贵气”啊?

余永泽:不能不能。

卢嘉川:诶,我记得南下那日,你在北平不也很激昂吗?

余永泽:诶,我现在认为啊,挥挥拳头,喊喊口号,它起不到什么实质性作用啊。我是用自己的方式救国呐?

卢嘉川:是吗?

林道静:你的“救国”啊,就是把洋装书变成线装书,把学生装变成长袍大褂。

余永泽:嗨呀,你别听道静的,她现在这是找不到工作,拿我出气呢。

卢嘉川:诶呀,是啊,这马上就要毕业了。

余永泽:我的工作还没有方向呢。诶,老卢,我这次请你来,主要想请你帮个忙。

卢嘉川:请我帮忙?

余永泽:我听说你有个亲戚,和胡适先生很熟啊。

(卢和余拿起凳子面对面坐下)

卢嘉川:我是有这么个亲戚,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余永泽:是这样,我最近研究了几本王国维先生的著作,有几个地方想请教胡先生一下。

卢嘉川:原来是这样,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这个亲戚啊,虽然和我远的是不着边际,但我想,这点忙,他还是肯帮的。回头我给你个地址,然后,你去找他。

余永泽:那真是太感谢,太感谢啦。

卢嘉川:我说老余啊,你别总是跟我这么客气,我们都是老朋友了。只是,我还想再提醒一句,光读书是不能够救国的。

林道静:那卢兄,依你看,我们要怎么救国呢?(林走到卢身边)

卢嘉川:我们要反抗,要斗争!

林道静:怎么反抗,怎么斗争?(两人距离不断接近)

余永泽:道静!

卢嘉川:(干笑了几句)那我也不多说了,老余,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余永泽:请便。

林道静:再会。(卢嘉川下场)永泽,我觉得这个卢嘉川,说话挺有道理的。

余永泽:唉,我和他啊,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诶,她地址还没给我!(说罢跑了出去)

老卢,老卢!(余永泽伸出一条手臂对着卢嘉川,卢嘉川回头,二人静止)

林道静:道不同,不相为谋?

黑幕

第三幕

【大年三十的夜晚,四个学生相聚在一间小屋里,气氛沉闷异常。白丽萍领着林道静进来,看到这样的情景,不免诧异。】

林道静:这、这是怎么啦?

白丽萍:别哭了,都别哭了。这大年三十应该乐一乐的,干嘛哭鼻子呀?

女(1):(抱住丽萍)丽萍姐,我好想家啊……

(所有人沉默苦闷。)

男(1):(突然愤起)都别哭了!日本强盗不让我们跟家里人过一个团圆年,但是我们偏要过一个快快乐乐的新年!

女(2):我抗议,在这新年之夜我要向南京政府抗议。他们的不抵抗政策葬送东三省啊!(愤中生悲)使三千万的同胞成了亡国的奴隶。

男(2):对,我抗议!我们要大声的向南京政府抗议!

白丽萍:同学们,蒋介石又听不到你们的抗议,到是那无处不在的侦探可能会听见。

林道静:丽萍姐,你就让大伙说说心里话吧。这时候大家心里一定有许多感慨。

白丽萍:小林,我不是不愿让大家谈,我是怕谈着谈着,又谈出伤心来。(抱住

女(1)轻轻安抚)我们这些东北流亡的学生已经够苦了。好容易大年三十聚在一起,我是想让大家乐一乐的。

女(1):(抹眼泪)丽萍姐说得对,这大年30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像什么样子。

白丽萍:是啊。

女(1):诶,这位是?

白丽萍:这是林道静,和我们一样,都是回不了家的学生。(众人情绪再度低落)哎呀,别哭了,我们这些志同道合的人有缘相聚,该高兴才是。

【卢嘉川上场】

卢嘉川:对我们该高兴才是。

众人:卢兄!

卢嘉川:同学们,快请坐。

(众人围着卢嘉川)

男(1):哦对,快坐,老卢。

女(1):你终于来了。

男(2):你最近到哪去了,怎么总找不到你?

众人:是啊。

白丽萍:你们还不知道吧。卢兄因为率领我们北大示威团去向南京政府抗议,刚回到学校,就被开除了。

众人:啊?怎么会这样!

林道静:那不就成了卖国者容救国者罪了吗?

女(2):哼,这个社会,本来就是黑白颠倒。

白丽萍:就是。小林啊,你和你们家余老夫子不会在故纸堆里早麻木了吧?

林道静:不不,我只是觉得那堂堂的北大怎么会?

女(1):北大,北大那也是南京政府办的呀。

众人:就是。

白丽萍:那个北大的胡博士不就是保守主义的代表吗。

男(1):好了好了别说了,卢兄,你快给我们讲讲最近的形式吧!

女(1):是啊卢兄,这段日子,我们都苦闷坏了。

男(2):是啊,中国的命运究竟怎么样了?

卢嘉川:好,那我就说说,自从‘一二八’以后,政府虽然口头上喊着‘一面抵抗,一面交涉’,实际上还是个不抵抗。

女(1):啊?

卢嘉川:最近,山海关丢了,承德也丢了。可国民党却在这个时候说,我们的敌人不是日本,而是共匪。

众人:什么!

男(1):诶呀,这个呀就是他们所谓的“攘外必先安内”的卖国政策。

卢嘉川:对。

女(2):卢兄,那你说,我们这些流亡学生的出路,到底在哪啊。

众人:是啊。

卢嘉川:(沉思,疑惑)出路……出路。其实,我们都在找出路。整个国家也在找出路。但是出路究竟在哪儿呢?(坚定)我想这出路就在反抗、这出路就在斗争,出路就在于把我们每个人的命运同国家的命运联系在一起,然后去争取全民族的解放!

男(2):对!我们应该起来斗争,把这个社会砸碎!

众人:对。

【鞭炮声起】

白丽萍:过年了,同学们,我们一起去放鞭炮,去给新的一年讨一个好兆头吧!

众人:好!

(众人下场,林道静轻声叫住卢嘉川)

林道静:(忐忑)卢兄。

卢嘉川:(惊讶)林道静?

林道静:(高兴)嗯。

(两人握手)

卢嘉川:你好。

林道静:你好。

卢嘉川:嗯,你也是东北的吗?

林道静:不不不,不过我跟他们一样,都是无家可归的人。

卢嘉川:哦,诶,坐。

林道静:嗯。

(两人坐下)

卢嘉川:哎,小林,你们家老余呢?他怎么没来?

林道静:他回家过年去了。哦,对了,卢兄,你刚才说只有反抗,只有斗争才有出路,这是真的吗?

卢嘉川:怎么?你不会以为只有妥协才会有出路吧?

林道静:哦不不,你不知道以前我也反抗过,我也斗争过,可是我并没有找到出路呀。

卢嘉川:原来是这样。我这么跟你说吧,小林。你看这一个木是独木;这两个木呢,就是你那个林;而这三个木呢就是巨大的森林,到那个时候就是狂风也吹不倒他们。你一个人孤身奋斗,当然只会碰钉子。可是当你投身到集体的斗争中,当你把个人的命运和广大群众的命运联结在一起的时候,那么,你,你就再也不是小林,而是——而是那巨大的森林啦。

林道静:(笑)卢兄,你说话真有意思。不过我对那个革命救国的真理,还一窍不通呢。你能帮助我吗?

卢嘉川:(想了想)诶,你喜欢文学吗?

林道静:喜欢。

卢嘉川:那好啊,你可以先看一些苏联的文学作品。像《母亲》、《毁灭》,还有《铁流》,这些都很好。这样吧,回头啊,我先借你两本,你先看起来。

林道静:那真是太好了。

卢嘉川:高尔基说过,读好书啊,可以让人既聪明又幸福。

林道静:真是太谢谢你了卢兄。

卢嘉川:过年了,小林啊,你就许个愿吧。

林道静:嗯,我是打算许愿的。但现在我想许另外一个愿望了。我希望天下的劳苦大众们都能团结在一起,为团团圆圆,快快乐乐的生活而努力而斗争。

白丽萍:小林,卢兄,和我们一起去放鞭炮吧?

林道静:好啊。

卢嘉川:嗯。

(众学生上场)

女(1):我希望我们能都回东北,明年我能回到哈尔滨和我的爸妈一起过一个团圆年。

男(1):我希望能停止内战。同胞们,能团结起来,一致对外,保家卫国。

男(2):我希望中国从此没有侵略一切都由我们自己做主。

女(2):我希望帝国主义永远消失,世界上再也没有战争。

众人:过年好!

【落幕】

第四幕

【阳光明媚的早晨,林道静坐在小家里看书,余永泽哼着小调回到家里。他轻轻推开门】

林道静:永泽,你回来啦!

余永泽:静,最近在忙什么呢?(边说边放行李)

林道静:读书!永泽,我最近啊读了不少书。我好像懂得了许多,也明白了许多道理。

余永泽:(合上行李箱)哦,是吗?你都读了什么书?

林道静:(想了想)嗯,《怎样研究新兴社会科学》《国家与革命》。

(余永泽沉默,被吓到了)

林道静:永泽?

余永泽:(有些焦心)你这些书哪来的?

林道静:卢嘉川借给我的。

余永泽:(惊)卢嘉川!

林道静:嗯。

余永泽:(怒)卢嘉川来过了!

林道静:(继续看书)是呀,它不但借书给我,还给我讲了许多革命的故事呢。

【打光聚焦余永泽】

余永泽:(恐慌)他这是怎么了?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我都不认得了!安娜卡列尼娜说过一句话,看眼睛就知道热恋中的年轻人。他爱上别人了!不不不……一定是有人在引诱他!

【灯光恢复】

余永泽:你读这些书有什么用?

林道静:我读这些书,不是也想对革命有所了解吗?

余永泽:你说什么?(按住林道静,把书摔在桌上)哎呀,静!这是危险的!你了解他干什么?!再说你就了解他又能怎么样?啊?(比手势)那一顶红帽子带下来可是要杀头的!

林道静:(站起来)哪有那么严重!我就读了几本书,交了几个新朋友,就要杀头!(把他拉回椅子上)永泽,你不要神经过敏了。你忘啦,你也不满腐朽的旧社会,你也知道日本人已经践踏了祖国的土地!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前进一步,做一些有益国家有益大众的事儿呢?(撒娇)永泽。

余永泽:这些天,除了卢嘉川就没有别人来过了?

林道静:没有啊!

余永泽:你也没有出去过?

林道静:(怒)你在审问我?

余永泽:不,亲爱的,我没有在审问你。我是怕你上别人的当。

林道静:我会上谁的当?

余永泽:卢嘉川!反正我不同意你跟他来往!也反对你跟他借书!

林道静:为什么?!

余永泽:哎呀静啊,你不要这么单纯好不好?啊?那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挂羊头卖狗肉啊!

林道静:他们是在满腔热血的救国救亡!

余永泽:那救国救亡是军队、是政府的事情,和我们这些书生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那喊口号谁不会呀!哼!

林道静:永泽,你是青年人,卢嘉川也是青年人,为什么你就想不到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么简单的道理呢!

余永泽:够了!别给我提什么卢嘉川!哼!

(林道静气愤出门)

第五幕

【雨中,林道静失意的,苦闷的,卢嘉川看见她】

卢嘉川:小林?

林道静:卢兄!诶,你怎么会在这儿?

卢嘉川:哦,我刚好路过这,本来还是要去看看你的。

林道静:(走近)真是太巧了。刚好我也有事情想向你请教呢。

卢嘉川:是吗?

林道静:是这样子的,卢兄。最近我把你给我的书看了许多遍,你不知道以前我对什么都悲观,对什么都失望,甚至想到过自杀!但是自从看了你给我的书以后,我都觉得仿佛是见到了光明一样!唉,卢兄,你能介绍我加入中国共产党吗,要不参加红军,我想我是能够革命的。要不参加东北义勇军也行啊!

卢嘉川:(失笑摇头)我说小林啊,你看你,把参加革命想的多简单,多容易啊。

林道静:啊?

卢嘉川: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参加红军吗?

林道静:我觉得一个人不能这么平庸的、白白的过这一生。(激动)自从看了你给我的书以后,我就觉得,人活着就应该像那些英雄、像那些视死如归的人。哎呀,卢兄,你就介绍我到火热的战场上去吧!我再也不想就这样活下去了!

卢嘉川:(拿出报纸,铺在椅子上)我说道静啊,我们先来讨论一个问题好不好?

林道静:什么问题?

卢嘉川:坐。你看啊,你过去和家庭作斗争,那是因为不满意这黑暗的社会。而你现在呢,你要上战场、要去参加革命、要去当英雄,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林道静:(不好意思)我还没有很好地考虑过这个问题……

卢嘉川:呵呵。

林道静:(坚定)不过你放心,我不是为自己,我也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个人主义者。

卢嘉川:哦。是吗?我看你这个想法,恐怕还是为了你自己。

林道静:(微怒起身)你说我是个人主义者!

卢嘉川:哦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看,你过去啊东奔西跑,看不上这瞧不上那,痛苦、沉闷,你是为了谁呢?是为了劳苦大众呢,还是为了你自己?

林道静:(沉思坐下)我自己?

卢嘉川:我们再来看看你现在,你说你要上战场、你要参加革命、你要当英雄。你的动机是要往救人民水火呢,还是为了自己英雄式的幻想,或者只是为了逃避现在的生活?我看你这叫独善其身。

林道静:独善其身?

卢嘉川:(点头)嗯。

林道静:卢兄,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我时常会省下自己零花钱给乞丐、给洋车夫,我喜欢去帮助穷人。(不服气)你说这也是个人主义者吗?

卢嘉川:(半跪平视)来,我说道静啊,我对一个人行为的评价,包括他的努力和奋斗,不仅要看他的动机,更要看它的结果。看他是在推动这个社会发展呢,还是在挽救这个腐朽的社会。不错,你过去啊,是帮助过几个洋车夫,或者乞丐。但是你想过没有,你能叫着天下千百个洋车夫和乞丐都有饭吃吗?嗯。这除了实现你个人的好人欲望之外,对整个社会、对全体人民,它有什么好处呢?(起身)我说道静啊,你看你,你现在要上战场,想参加革命,只要去当英雄,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也得看你实际情况啊!其实啊,参加革命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有火热的白刃战也有平凡的斗争啊!不一定非要上战场才是革命啊!那好啦,难道你现在还要当一个战死沙场的英雄不可吗?

林道静:(激动起身)卢兄,和你相比,我简直是太幼稚了!你又教会了我更多的道理!

卢嘉川:(坐到椅子上)哎,对了,明天是318惨案纪念日,北京学生要举行纪念会。可能的话,会有示威游行。怎么样?你愿意参加吗?

林道静:(也坐到椅子上)当然很愿意啦!

(余永泽上场,他突然看到两个坐着的人,急走两步靠近,仔细看看,是林道静和卢嘉川,怒从心生)

卢嘉川:那好。明天上午八点,在北大操场集合就可以了。

林道静:嗯。

余永泽:(忍着怒气)咳咳!

(两人回头)

林道静:永泽!

卢嘉川:老余!

(慢慢靠近)

林道静:(拉着余永泽)永泽,明天是318纪念游行,咱们一块去吧!

卢嘉川:是啊!

余永泽:(阴阳怪气)318算什么纪念日?我不去。卢公足下,我认为年轻人应该多研究点什么问题,少谈点什么主义。

卢嘉川:(也不高兴)我说老余啊,看来你受胡博士的影响还不小啊!

余永泽:没错,人各有志,就像你信仰马克思主义学说一样,我信仰胡先生的学说,我不干涉你信仰,也希望你不要来干涉我的信仰,(一字一顿)和我的家庭。

林道静:(又急又不好意思)永泽,你说些什么呢!

卢嘉川:我说老余啊,我看你的思想实在是太狭隘了。(拿伞)那好,告辞。

林道静:(挣开余永泽想去追卢嘉川)卢兄、卢兄!卢兄!

余永泽:道静!

林道静:你怎么可以这样?

余永泽:我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样?啊?我也想问问你,你想怎么样?(看到椅子上的报纸,拎起来抖两下)唉,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我是不是得罪了你那相好的了!哼!

林道静:(又羞又怒)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无耻!

【打灯聚焦余永泽】

余永泽:(悲伤)他为什么就这么倔强?有人引诱他都不能发觉,用道理又说服不了他。现在呢,更只会欺骗我。

林道静:(悲伤)这个难道就是我以前热爱过、倾心过的人吗?

余永泽:可它又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善良。他是不会欺骗我的,他也不会爱上别人。不,他不会。我为什么要庸人自扰呢?

林道静:他可能也是为了我好。可他为什么就那么自私保守,顽固不化,为什么就那么狭隘呢?

【灯光恢复】

林道静:永泽,明天318今天游行,你去吗?

余永泽:静,我从来没有干涉过你什么。但这次我必须干涉!我不允许你去。

林道静:我请你不要干涉我。如果这件事情是我错了,我自己负责。如果因为这件事情,我变坏了,(顿一顿,轻声)或者死了,我谁也不怨!

余永泽:(急)那不行!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林道静:(甩开余永泽)你说什么?

余永泽:(稍稍冷静)不、不,静,你听我说,你就是我生命一样,我说会永远保护你的,我不能让你受任何伤。

林道静:我知道永泽,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葬身鱼腹了。你想过没有,你既然给了我这条生命,你就不能让他活得更有意义、更有价值一些呢。

余永泽:静,你听我跟你说。你去参加这样的活动,他毫无意,毫无价值——

林道静:(激情打断)可我觉得它很有意义,很有价值!(冷静一些,悲伤)我们两个人的想法完全不一样。总之,我一定要去。

余永泽:(含怒的,冷冷的)你一定要去。

林道静:是的。

余永泽:(怒极反笑)你一定要去,我也没有办法。其实我想都不用想,我就知道,你这么坚决要去参加这个集会,(发怒)只是为了和卢嘉川在一起。

林道静:(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余永泽:你好自为之吧。

(余永泽甩袖下场)

林道静:永泽!永泽!

【落幕】

第六幕

男(1):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卖国贼,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反对卖国国民党

郑瑾:同学,你是来参加学生大会的吗

林道静:是啊

郑瑾:第一次参加?

林道静:嗯

郑瑾:你第一次参加怎么没有同学带你来啊?

林道静:有的,不过我还没有找到他呢。

郑瑾:那这样吧,你先跟我在一起,我第一次参加的时候也跟你一样,有点担心,有点害怕呢

林道静:我~我不害怕!

卢嘉川:小林~

林道静:卢大哥~,卢兄

卢嘉川:你好

林道静:你好

卢嘉川:欢迎你来参加游行学生运动,

林道静对郑瑾说:跟你介绍一下,这位叫卢嘉川,他是我的老师,

郑瑾:你就是林道静吧,哈哈

林道静:嗯?你怎么知道啊?

郑瑾:老卢常跟我提起你,他说你与众不同,很有上进心呢

男(2):老卢,老卢,警察,警察已经来了,

女(1):卢兄,卢兄,学生已经不能动了

女(2):老卢,不好了,警察已经把我们包围了

郑瑾:老卢,我们该怎么办啊

众人齐声说:是啊是啊,我们该怎么办啊?

卢嘉川:同学们,要镇定,同胞们,我们每个人,都有雄伟的抱负,都盼望着祖国的富强,都盼望着中国能实现一个美好的社会,我们在九一八的烈士才会因此而流血牺牲,再来看看我们的统治者吧,看看他们,都干了什么?啊?对内,他们残害青年,滥杀无辜,对外呢,他们卑躬屈膝,卖国求荣,可耻啊,现在日本正在加紧进攻,当地守军也在不断抗争,可我们伟大的蒋委员长呢,命令驻守的三个师不许抵抗日本,看看吧,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政府啊?………同学们,反动派的镇压又来了,勇敢的战士是不怕威胁的,我们要以我们的血肉之躯去唤醒民众,反动统治者,就要崩溃了,我们的人民,就要站起来了。来,我们手挽着手,唱起来了。

第七幕

(白丽萍在舞厅跳舞,伴舞男1男2女1女2)

林道静:丽萍姐,你怎么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了,

白丽萍:这有什么不好的呀,你老是谈斗争,谈主义,不觉得乏味吗?你看看这,这的人都带着面具,多神秘,多刺激啊。

林道静:我觉得一点都不神秘,一点都不刺激。丽萍姐,你变了,自从你选上北大花王以后,你就变了,

白丽萍:是啊,我是变了,亏你还记得花王呢。那可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啊,是忙的不可开交啊,

林道静:你都忙着什么呢?

白丽萍:哈哈,一言难尽啊,这要排练,那又要演出,哦,对了,我现在在大剧院主演,有空你可以来看看啊,不过,马上要演外国古典戏了,嗨,又是我演主角,上海滩请我去拍电影,南京也邀请我去当预约演员,反正啊,我现在是忙的不可开交啊

林道静:我明白了,反正用现在的话说,你现在啊,是档期排的满满的。

白丽萍:差不多吧!对了,说说你吧,小林,你现在的生活幸福吗?美满吗?还是跟你那位老夫子又吵嘴了,

林道静:还是老样子

白丽萍:那哪行啊,哎呦,我说小林,你说我变了,我是变了,可是这人也不能一成不变啊,要是你那位老夫子绊着你的腿,你就把他扔了吗。要不这样,我给你介绍一个?

林道静:不用了。

白丽萍:呦!我知道,你啊,喜欢卢嘉川,说起卢嘉川,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了,想当初,刚认识他们的时候,觉得他们这伙人挺朝气蓬勃的,让人羡慕,听说,他们还在闹革命,闹就闹吧,这闹革命,倒是挺好玩的事,小林,我想起来了,要说参加革命,我好像,比你还早呢。你说是不是?

林道静:丽萍姐,你变了,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丽萍姐,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在学校时反对的旧社会吗?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发过誓,要将革命进行到底吗?你忘了,生你养你的家乡正遭受日本人的蹂躏,我们的亲人正处于水深火热的生活,这些你都忘了吗?

白丽萍:我没忘!可是革命有什么用,东北被人占领了,华北自治了,现在,就连咱们北平都入住了日本兵,他蒋介石不照样做他的委员长吗。可是革命者呢,革命者呢,却被人革了脑袋。我想,我还是让自己过得好点吧,

林道静:我提醒你,你已经到堕落的道路上走了,

白丽萍:不,我只是,找到了新的生活,像你这么年轻热情的时候,我也有过,谁没幻想过革命的事情,可是幻想总是幻想,那好是好,可是太远,太渺茫了,小林,你说这革命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成功,这共产主义要到哪里才能实现?现在想来,一切不过如此,过眼云烟,得乐且乐吧

林道静:我走了,不过丽萍姐我要告诉你,要想做一个快快乐乐的中国人,就只有站起来同恶势力和侵略者作斗争,今天,今天在这里的每个人他们都带上了面具,可我,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白丽萍:小林,小林。

第八幕

卢:道静,道静,

林:卢兄!

卢:道静,

林:这段时间你上哪去了?也不过来看看我,

卢:我这最近也没有固定的地方,你最近怎么样,看你的样子,好像又苦闷起来了,

林:卢兄你先坐,我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每天除了吵架,就是把你给我的书看了一遍又一遍,卢兄,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呀,

卢:道静,不要悲观,你的情况,我们都很了解,我们一定会尽量帮助你的,

林:嗯!

卢:可是眼下,白狗是越来越猖狂,每天在大街上到处抓捕爱国青年,环境是残酷的,斗争是激烈的,这些,我不知你想过没有?

林:我早想过无数遍了,卢兄,你应当相信我,了解我,我不是那种没有骨气的人,我时常在心里提醒自己,与其这么碌碌无为的活着,还不如壮烈的去死,你说,我连死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卢:道静,怎么,难道你现在要像一个英雄一样战死沙场的思想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吗?我告诉你,你错了,参加革命,并不是让我们去死,而是让我们去活,是让我们活的更有意义,是让我们活的更幸福,可我们现在什么都还没做,就先想着去死,

林:那你倒是给我指一条革命的路呀!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叫革命吗,

卢:好,我现在就有几件事情,不知你是否能够帮我,

林:好,卢兄,你说

卢:第一,我这有一些标语和传单,需要先放在你这里,第二,我需要你去一趟北大,找一下郑瑾

林:郑瑾?

卢:对,就是318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女生,你告诉她,让她赶紧离开北平,侦探已经开始找她

林:这两件事都没有问题,还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卢:道静,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不能在你这多待一会,现在外面追的很紧,我刚才才甩掉了一个尾巴,

林:一切全都可以,卢兄,其实我早就希望你能能把我当做自己人了,要不这样,今晚你就住在这,我和永泽到别的地方去,

卢:算了,你不用跟他说,我想住在这,那是不可能的,好了,快去吧,赶紧把东西放好,,然后赶紧去找郑瑾

林:嗯。

卢:道静,三天之内,如果不出意外,我一定会回来,如果三天回不来,那么你就把他们全烧掉,

林:卢兄你?

卢:道静,你没有参加革命的经验,不知道问题的斗争和复杂性,但是,我想,只要你想为了未来美好生活奋斗不息,坚持斗争下去,那么你就一定会实现你的理想,达成目标。

林:嗯。

卢:好,你快去吧。道静,路上千万注意安全,如果路上有人跟着你的话,就先不要找郑瑾了,

林:你放心吧,卢兄,这两件事我一定会办好的,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余永泽回来)

余:道静?

卢:老余?

余:是你,道静呢?

卢:奥,她替我办点事,一会就回来了,

余:替你办点事情,唉,我说卢嘉川你是不是有错地方了,这是我余永泽的家,

卢:我说老余啊,你先别激动,

余:卢嘉川,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希望你不要来破坏我的家庭生活,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这个做人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吧

卢:我说老余,你要明白,没有人跟道静谈情说爱,更没有人破坏你的幸福家庭,

余:你,你还说没有,啊,又怎样才算破坏,现在张口革命,闭口革命,整天跟我吵,还不够吗,还不够吗?宣扬无主学说,引诱良家妇女,这是罪过。

卢:老余,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好吗?

余:没什么好谈的,您请便

卢:好,老余,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之所以到你这里来,是因为现在外面侦探逼的很紧,我想在这躲一躲,

余,呦,这么说,我家到成了你家的避风港了,你不是不怕杀头的吗,怎么现在,都当起缩头乌龟了

卢:你,老余,你说这话不觉得害臊吗,别忘了,你曾经也是一个爱国的大学生,可你不该忘了你是一个中国人吧。

余:我…

卢:怎么了,没有人破坏你的幸福家庭,破坏的正是你自己。

(卢嘉川气愤而走,在路上被侦探抓走)

余:唉,道静,你没事吧,

林:我亲眼看到,他被人带走了,

余:啊,什么

林: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被人抓走,我今天算是看透了,原来你那么没有人性。

余: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冷静,听我解释吧

林:你别碰我

余:静,你先冷静好不好,你先听我解释,静,你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啊,你知道吗,本来今天我非常高兴,因为胡适先生对我那篇论文很欣赏,我是兴冲冲回来告诉你这个喜事,可是我没想到,啊,卢嘉川,他尽然堂而皇之的站在我的家里,还指手画脚的让你去替他做什么事情,我,你是我的妻子啊,这让我怎么能忍

林:永泽,分开吧

余:啊,你说什么,不,静,

林:我说,分开吧,

余:不,静,你听我跟你说,静,

林:我想的也明白了,我们现在的分歧实在是太大了,这使你痛苦,我也痛苦,

余:不,静,我离不开你,我离不开你,静

林:我知道,以前在我迷茫的时候,你给了我很大的帮助,真的是很感激你,

余:不,不

林:但是现在,当我清醒了,当我已经知道我应该干着什么事情了,你不断的托我的后腿,这不怪你,确实,我们的分歧实在是太大了,还记得那句话吗,道不同不相为谋

余:这么说,你是爱上卢嘉川了,

林:是的,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爱,但我心里很清楚,很明白,他是一个为了别人,为了国家的一个男人

余:唉,好,好,静,你记住,自己多保重,

林:永泽,永泽,永泽…

(站起身来,拿着传单)

林:庆祝红军反围剿胜利,中国人民武装起来,打到日本帝国主义,不能烧,不能烧,我要把它们贴到大街上,撒到校园里。对,贴到大街上,撒到校园里。(手拿着报纸)

林:同学们,同胞们,庆祝红军四次反围剿伟大胜利,中国人民武装起来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大声呐喊)

四人(男1男2女1女2):庆祝红军四次反围剿伟大胜利,中国人民武装起来。

庆祝红军四次反围剿伟大胜利,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有感情地)

林:我们要让他们知道,爱国者是抓不完,杀不完的。

四人和林:爱国者,是抓不完的,杀不完的。(把报纸撒出去)

林:爱国者是抓不完,杀不完的。(带着哭腔)

黑幕

第九幕

局 长:林小姐,让你受惊了。(得意的走出)

林道静:是你?你凭什么抓我?

局 长:诶,我要先声明一点,我不是在抓你,我是在救你。(走至台前)

林道静:我要你救做什么?(转过身,背对着局长)

局 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你现在,大祸临头啦。(坐在石头上)

林道静:我没有做任何危害国家,危害人民的事儿,我有什么祸?(与局长拉开距离)

局 长:好,(站了起来)那我就直说了,宪兵团知道了你参加共产党的活动,他们准备逮捕你,是我抢在他们前面把你请到这儿来了

林道静:请我?说是绑我更合适吧。

局 长:道静啊,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为了救你,我只能出此下策啊,当年你若是跟了我,也不会有今天这般下场啊,(说话急促,像是在着急解释,并走到林道静对面)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正在收网(抬起手臂,指了一下外面)

林道静:这么说,我该谢谢你咯?

局 长:那倒不必了,看在你我旧交情的份上,我还是要帮你(坐在了林道静的旁边)

林道静:(嫌恶,立即站了起来,并打断他的话急促地说)我们没什么交情,更不用你帮什么忙。你让我走。(走到一边,背对着局长)

局 长:我的道静啊,你未免想的太天真了(走到林道静身边),你信不信,现在你走出这个门,下一步,就直接进了宪兵三团的审讯室了。(拿手指着一边)

林道静:他们凭什么抓我!(面对着局长)

局 长:凭什么抓你?北平大街上的传单是谁贴的?街巷里的的传单又是谁撒的?

林道静:你怀疑是我贴的,我撒的?

局 长:不是我,是那宪兵三团(用手来回指点)我说道静啊,你不要总把我放在你的对立面啊好不好(动作夸张,似是在苦口婆心的劝说)

林道静:空口无凭。(迅速走到一边)

局 长:好,(从上衣中掏出一物)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林道静:你把它还给我!

局 长:这可是宪兵三团从你的柜子里搜出来的。(把传单放回了衣服里)

林道静:(情绪激动)你快把它还给我!

局 长:这东西,还是放在我这比较安全。(把林道静按回了石头上坐下)你总算可明白了,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啊。有些事情,我都没向宪兵队汇报。毕竟我是个爱护青年的人,更何况又是你,这年头被共产党逼上歧路的青年可真不少,你说你胡闯乱撞的,你怎么也撞上了共产党的怀抱里去了?(长叹一口气,苦口婆心的劝说)我说道静啊,你还很年轻,还很幼稚,你不要受了他们的迷惑啊,啊(坐在石头上,搂着林道静)

林道静:你别碰我!(走到一边,深呼吸,冲着局长)没错!这些传单是我贴的,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局 长:这事很好办,也很难办。这一切,可都要看你的意思了,(走到林道静的旁边,牵起她的手,林道静把手抽回,把身子转向另一边)我说道静啊,你不要总拿鸡蛋往石头上撞啊,你拿你宝贵的性命开什么玩笑?当然了,有我在,他们也不敢拿你怎么样。道静啊,你总对我说,要我死心,但我对你,可从来没有死过心啊(从背后保住林道静)

林道静:你放开我(迅速挣脱,反手给了局长一巴掌)

局 长:(捂着脸,怔了一会,随即恶狠狠地说到)好你个臭娘们,敢打我?好,好,好!就让你的那个马克思的在天之灵来救你吧。不知死活的东西。(下台)

(黑幕)

林道静:(趴在石头上哭泣)

郑 瑾:小林?

林道静:郑瑾?(抬头看向她)

郑 瑾:小林!

林道静:(扑向郑瑾的怀里)郑瑾...

郑 瑾:(扶着林道静缓缓坐下)你怎么,也被他们抓到这来了?

林道静:郑瑾,你怎么也在这?你也没有逃脱他们的魔爪吗?

郑 瑾:收到你的通知后,我想多通知些同志,可还是晚了一步....

林道静:郑瑾,真没想到,能在这遇见你,不过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高兴!

郑 瑾:我也一样(把手抚上林道静的额头,林道静“嘶”的一声,捂住额头)

疼吗?

林道静:(摇了摇头)郑姐,他们越是这么对待我,就越是激起我对他们的仇恨,就越是激起我参加革命的决心。(停顿了一下)郑姐,你知道,我还不是个共产党员,我只是一个相信共产党,相信共产主义的一个革命青年,并准备着时刻要为人类最崇高的事业献出我的生命,我现在,就在等待这个时刻!

郑 瑾:小林,你听我说。小林,不要以为被捕就是生命的结束,就一定会死。在们在监狱里,也可以做工作啊,咱们要工作到最后一分钟,最后一口气。

林道静:郑姐,你也被捕过?

郑 瑾:那时候,我就是被关在苏州监狱。来(林道静躺在郑姐的腿上)我还记得,当时监狱里,关押着两千多名政治犯,他们其中,有被国民党判死刑的,也有判了十年八年的,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耽误过一天的学习。那些同志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能清楚地记得。他们其中,有学英文的,有学俄文的,还有学德文的,政治理论,更是每个人必修的课程。你知道吗小林,我学了德文之后,还当了教员,去教别人呢。

林道静:(坐了起来)真的?但是,被判了死刑还学习的,还有意义吗?

郑 瑾:奇怪吗,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拉起林道静的手)你想,他们每个人都是共产主义者,每个人都有自己崇高的理想。哪怕知道自己几分钟之后就要失去生命,但是,就在这几分钟之内,他们还是要很好的生活,愉快的工作,只有这样,他们的精神和事业,才是永远不死的。

林道静:郑姐,我也想像他们一样活着。

郑 瑾:所以我们更要坚持努力活下去。我们要一直活着,一直到看见我们理想实现的那天。

林道静:真是太好了,郑姐。以前有卢兄帮助我,现在,又得到了你的帮助。

郑 瑾:(从怀里拿出一把梳子给林道静梳头)

林道静:郑姐,你这把梳子,可真好。

郑 瑾:这是我丈夫结婚三周年的时候,他送给我的。

林道静:你丈夫...?你丈夫也是我们的同志吗?

郑 瑾:对啊。

林道静:(迅速把头转过去,面对郑瑾)那他知道你入狱了吗?

郑 瑾:他早就已经...被国民党杀害了。

林道静:残忍!太惨无人道了!

郑 瑾:小林,你要知道,革命工作就是这么残酷,就是这么你死我活的,这个心理准备,你可一定要有啊。

林道静:嗯...(低着头,嗫嚅着)

郑 瑾:(站起来,走到一边)小林啊,你有没有亲爱的人啊?

林道静:(有些害羞,摸了摸头发)我说了,怕你取笑我。

郑 瑾:(走回去坐下)跟大姐说说

林道静:我爱一个人?我从来没有恋爱过,不,是表面上没有,但我心里知道,他是爱我的。

郑 瑾:是卢嘉川吗?

林道静:你怎么知道!对了郑姐,你有他的消息吗?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他过得好吗?

郑 瑾:(沉默了几秒)小林,我想这件事告诉你的时候..

林道静:他怎么了?!

郑 瑾:(要抚摸林道静的脸颊,林道静迅速躲开并站了起来,带着哭腔)他遭到了反动派的毒手,几天前,就牺牲了...

林道静:(像是重心不稳的往后退了几步)牺牲了...牺牲了...(支持不住,跌坐在石头上,把头埋在双手里,大哭)

郑 瑾:(单膝跪地,抚摸着林道静的后背)小林...小林...小林你别这样,他留了一封信给你,他在最后时刻,让我把它交给你的。

林道静:不,不,不!(哭号)

(灯光暗下,郑瑾坐在石头后,背对着观众)

卢嘉川(旁白录音):小林,我相信,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你已经是我的好同志了(灯光打在他的身上,缓缓走出)虽然在黑暗的监狱里,我常常盼望你能成为人类最先进的阶级战士,成为我们革命事业的继承人,每天都在为那个胜利的日子奋斗。小林,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告别了。我在这最后的日子,心中已然没什么牵挂了。(林道静坐了起来,并站着面对卢嘉川)因为,为了共产主义事业,为了祖国和世界人类的和平与幸福去死,这是我最光荣的一天。(卢嘉川渐渐走到林道静的身旁)你看到这些话的时候,也许我早已牺牲,但我想到(林道静向卢嘉川跑去,并紧紧握住他的手)但是还有无数的,像雨后春笋一样的革命同志,前赴后继的战斗着,想到你也是其中的一个,而最后的胜利终归是属于我们的时候,我是欢喜的,我是幸福的,你的情况,(卢嘉川伸手把林道静的头发挽到耳后)我是听到过的,只可惜,(林道静把卢嘉川的手抚上自己的左脸)我们不能再在一起工作了,在这最后的时刻,我很想亲面告诉你,不,只可惜,可恶的刽子手们夺去了我们的性命,夺去了多少爱国青年的性命。(把手拿下,握住道静的手)小林,更加努力的前进吧,更加奋发的锻炼自己吧,更加勇敢的为我们报仇吧。(松开了林道静的手,向后退入黑暗中)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不息吧。(林道静还怔怔的举着自己的胳膊,灯光打在珍姐的身上)你忠实的朋友,愿意为你祝福。

林道静:卢兄,卢兄!(发了疯似的跑来跑去寻找卢嘉川的踪迹,最后向着卢嘉川最后消失的地方倒下,手臂还向着那边)卢兄!(头向着地面,大哭)刽子手,刽子手!

郑 瑾:小林(转过来跪在地上安慰林道静)

林道静:郑姐

郑 瑾:想哭,你就哭出来吧

林道静:郑姐,你就让我加入中国共产党吧,我要完成他未尽的事业,我要和敌人,斗争到底!

郑 瑾:好,这也是嘉川同志的遗愿。这样,你先写一份自传,等到你出狱的时候,组织上,一定会派人来找你的!

林道静:郑姐...

狱 警:郑瑾,准备赴刑场。

林道静:郑姐...

郑 瑾:小林,拿着这把梳子给我梳梳头吧,也许,到了我们分离的时刻了。我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有时间的话,请你转告党,我的真名,叫林红,去年十月从上海转到北平工作。我没有入过党,我用我的全部力气斗争到了最后一刻。还有你,小林,你什么都不要说,他们没有证据,那就没办法,他们最后一定会放你出去的。好妹妹,我知道你害怕,我也害怕,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放任我视为生命的信念被别人放在脚底下踩,好妹妹,这把梳子,你留着,作个信念吧。你就想着,你就想着,你的姐姐是到另一个世界去找她爱的人去了。

林道静:郑姐...

郑 瑾:(把身上的背心脱下来递给林道静)这件背心,你留着。(说罢便快速走向后面)

林道静:郑姐,郑姐,郑姐!

郑 瑾:(走到后面,对着林道静大喊)好妹妹,你好好活着。(慷慨赴死)

林道静:(迅速面对观众,趴在地上)郑姐,郑姐!(伏地哭号)

第十幕

林:(独白)残酷的现实使我越来越清醒,我深刻地认识到,要推翻这黑暗的社会,要赶走外来侵略者,要让中国人真正的当家作主,只有依靠中国共产党,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站到椅子上)我渴望加入这个神圣的组织,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理想,我希望在我成长的道路上,党能不断地给予我,我将把我整个生命无条件的交给党,交给世界上最伟大,最崇高的事业,直到中华民族的彻底解放。

林:我叫林道静,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我愿意接受党的考验。(右手宣誓)

四人男1男2女1女2:我愿意接受党的考验,我愿意接受党的考验,我愿意接受党的考验,我愿意接受党的考验。(右手宣誓)

林和四人:我们愿意接受党的考验!(右手宣誓)

黑幕

结束

红色经典话剧剧本校园表演篇2

2014年12月12日是西安事变78周年纪念日,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成为时局转换的枢纽,十年内战的局面由此结束,国内和平基本实现,成为国内战争走向抗日民族战争的转折点。西安事变中张学良的民族大义为人称道,西安事变由此成为中华民族成长史中不可磨灭的一笔。但很少有人知道,西安事变之所以发生,一场话剧功不可没。

你走错了路

1935年冬的陕北高原,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气候异常寒冷。此时全国形势也很严峻,日本军国主义步步紧逼,国民党统治者节节败退,中华民族处于危亡的边缘,“抗日救亡”成了中华民族共同的呼声,神州大地上抗日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中共中央在陕北召开瓦窑堡会议。会上,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共中央制定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为了加强统一战线工作,中共中央采取的重要措施之一是建立中共中央联络局,又称西北联络局,由李克农担任局长。此局在周恩来、叶剑英的领导下,从事对国民党、特别是东北军和西北军的统一战线工作。

接着,中共中央又成立了东北军工作委员会,周恩来兼主任,李克农等人协助,这个委员会的统战工作重点是以张学良为首的东北军。中共中央对张学良做统一战线工作,主要是从红军加紧做俘虏军官高福源的工作开始的。

高福源是在陕北榆林桥战役中被红十五军团俘虏的东北军六一九团的团长。他被俘不久,就和其他俘虏一起,被红军带到了陕北安定县瓦窑堡。

被俘后的处境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坏。高福源他们一直受到红军的优待,他们的衣食,甚至比红军还要好些。特别重要的是,红军经常带高福源等到瓦窑堡附近红军部队中参观,还给他们上政治课,和他们促膝交谈,用摆事实、讲道理的方法,同他们一起讨论抗日问题,批判蒋介石“攘外必先安内、抗日必先剿共”的谬论。红军干部对高福源讲:“我们愿意联合东北军,联合一切抗日力量,抵抗侵略,帮助东北军打回老家去。”

高福源在瓦窑堡住了约两个月,对红军越来越钦佩,他的这种思想变化,被李克农密切注视着。李克农了解到,高福源是东北人,对把东北丢给日本军一事,很是不满。现在他的家属仍滞留在家乡,遭受日军践踏。李克农还看出,高福源喜欢参加红军的文化活动。

于是,李克农就赶写了一个话剧剧本《你走错了路》。说的是一位国民党团长被红军俘虏后,如何悔过自新、调转枪口打日本人的故事。素材实际上取自于高福源本人。

红军剧团加紧排练,一天晚上在瓦窑堡的一个打麦场上演出了。

当剧中的妻子开始向团长诉说别后东北家乡被日寇践踏,自己流离失所的种种苦难。突然台下“呜”一声,一个人嚎啕大哭,捂着脸跑开了。这个人就是高福源。

高福源回到宿舍之后,回想与自己遭遇相似的剧中情节,联想到家乡沦亡之苦,忍不住又痛哭起来,上床后辗转难眠。他想到东北军入关,想到自己被迫来打红军,被俘后红军对自己优待有加……最后,他想到应有所作为,痛哭也不是办法,要回到东北军去劝说张学良走联共抗日的道路,为神圣的民族解放事业贡献自己一份力量。

第二天,他主动提出要求,希望会见红军高级领导人,有重要事情相商。李克农接见了他。

高福源在会见中表达了愿意去说服张(学良)副司令和其他人的想法。李克农将此事向毛泽东、周恩来汇报后,得到了同意。

你谈得很好

1936年1月初,高福源离开瓦窑堡,几经波折,见到张学良。高福源对张学良说,自己是红军派来的,有许多事情向副司令报告。张学良勃然大怒,拍案大骂:“你好大的胆!自己打了败仗,还有脸来见我,还敢要我‘通匪’,我枪毙了你!”

高福源没料到张会这样对待他,干脆豁出去了毫不示弱地大声说:“怕死?我要怕死就不回来了。但副司令忘了国难家仇,在这里打抗日的红军,算什么英雄好汉?副司令你再想想,我们‘剿共’多年‘剿’出了什么结果?如果还要继续打内战,我们东北军会落一个什么下场啊!”高福源越说越激动,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张学良也深深地感动了,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拉着高福源说,“你回来很好。你果然有胆量,刚才只是试试你。”就拉着高坐下来商谈。

高福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情绪慢慢地平静下来,把他被俘后所见所闻所感以及与红军联系的经过,详细地讲给张学良听。

张学良一直留神地听着,态度认真。高福源说:“我已见到了红军的高级首长,他说如果副司令真正愿意同红军合作,他们可以派正式代表来谈判。”

张学良很兴奋,明确地说:“你谈得很好,很重要,我同意。事关重大,你要注意保密。你先休息两天,赶快再去一趟陕北,请红军方面派一位正式代表来。”

1月16日,高福源折返瓦窑堡,向李克农作了报告。李克农立刻带他见了毛泽东、周恩来。毛泽东和周恩来夸赞高福源的工作做得好,并表示感谢,说他为民族、为国家做了一件大好事。中共中央研究决定,派李克农作为红军代表去同张学良谈判。

1936年2月21日,大雪纷飞,陕北高原银装素裹。李克农一行4人,加上高福源,在东北军的护送下,于25日下午5时左右到了洛川。洛川会谈分为两个阶段。前一阶段从2月26日到28日,王以哲、赵镇藩根据张学良的回电指示,同李克农多次交换意见,就红军与东北军六十七军的局部合作问题达成了若干口头协议。

3月3日,张学良由南京返回西安,第二天就亲自驾机飞抵洛川,秘密与李克农面谈。3月4日下午3点,洛川会谈的第二阶段正式开始,谈判中,张学良表示他完全拥护共产党联合抗日的主张,希望能同中共主要负责人晤谈。到3月5日凌晨5时,谈判结束,达成了红军与东北军停止内战、共同抗日的初步协定。

3月16日,李克农一行到达石楼。他向毛泽东、周恩来等中央领导人详细汇报了谈判经过。3月27日,中共中央在石楼附近召开会议,决定由周恩来为全权代表,偕李克农到延安与张学良谈判。1936年4月9日,张学良飞抵延安会见周恩来。二人相谈甚欢,张学良提出了“逼蒋抗日”的建议。此后,东北军全力支持中国共产党。1936年12月12日,为了劝谏蒋介石改变“攘外必先安内”的既定国策,停止内战,一致抗日,张学良和杨虎城扣留了时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和西北剿匪总司令的蒋介石,发动西安事变。

红色经典话剧剧本校园表演篇3

1935年7、8月间,共产国际在莫斯科召开第七次代表会议(共产国际七大),着重讨论有关建立反法西斯统一战线的问题。 

1936年8月15日,共产国际致电中国共产党中共中央,指出中国共产党中共中央“把蒋介石和日本侵略者等量齐观是不对的”,“不能同时顺利地既反对日本侵略者,又反对蒋介石的斗争”,“我们(指国际)觉得,你们(指中共)号召西南集团反蒋行动的声明是错误的”,要求中共与蒋介石就共同抗日进行和谈。 

国内

参考主词条:九一八事变、一二·九运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两广事变

1931年9月18日,日本关东军发动九一八事变,中国东北三省全部被日本关东军占领,并利用前清废皇帝溥仪在东北建立满洲国傀儡政权,导致中国的民族危机进一步加深。 中日民族矛盾逐渐成为中国社会主要矛盾,中国进入抗日战争的局部战争阶段。

1935年秋,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工农红军,经过被毛泽东命名为两万五千里长征的转移,抵达陕北革命根据地保安县吴起镇会师。 

同年8月1日,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王明等人根据共产国际会议精神的要求,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政府和中共中央名义发表了《为抗日救国告全体同胞书》,提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基本内容。 

9月20日,蒋介石在西安设立西北剿匪总司令部,调东北军入陕西和甘肃剿共。

10月1日,东北军在劳山战役中,王以哲的67军110师2个团和师部被歼,师长何立中战死,团长裴焕彩被俘。

11月22日,东北军在直罗镇战役中,红军仅以800多人的伤亡就杀、伤、俘6000多东北军精锐109师的士兵。张学良部队的战局失利以及后来面对共产党的停战对峙,导致蒋介石亲自前往西安督战。

12月9日,中共在北平举行了大规模的大学生示威游行,呼吁“停止内战,一致对外”、“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获得全国民众积极响应,全国人民抗日热情高涨,给实行“攘外必先安内“政策的国民政府巨大压力。 

12月17日,中国共产党瓦窑堡会议确立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 

1936年1月,毛泽东、周恩来、彭德怀等联名发出《红军为愿意同东北军联合抗日致东北军全体将士书》。

2月,中共宣布开始东征抗日。

4月9日,张学良驾机飞抵延安会见周恩来。

6月1日,陈济棠、李宗仁在广州发出通电。痛斥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军对中国土地的践踏,决定率所部北上抗日,收复失地。然而不久后广东将领纷纷向南京政府投诚,陈济棠垮台,李宗仁也不得不对蒋介石表态归顺。由于两广事变和平解决,蒋介石便将预备征讨两广的中央师悉数北调,用来剿共,并准备将张学良的部队调离。然而也因蒋介石的过分自信,仅带少数文武飞往西安,结果西安事变时所有人都被扣留。

8月15日,共产国际致电中共,要求中共与蒋介石就共同抗日进行和谈。

9月,中国共产党与东北军正式签订了《抗日救国协定》。

12月4日,蒋介石抵达西安;同月9日,蒋介石写信给陕西省政府主席邵力子,密嘱《大公报》发表剥夺张学良、杨虎城“剿共”兵权由蒋鼎文取代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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