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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节不饶人。

  我肩扛搂,手执牛鞭大步向庙后*地走去。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熟悉而亲切的呼唤,我急忙停下脚步。回头看时,只见二叔额头迷漫豆大的汗珠,惶惶张张的站在我的面前,喈喈粑粑的对我说:“远古!今下午让你叔种晌麦吧!你婶子把麦种捡出来好多天了,可就是没有机会种?。”不等我回话,二叔脖子上的喉结上下滑动。

  我疑惑地看这二叔,不解地问:“你找我干吗?你自己家里不是有牛、有蒌?”

  二叔看我这特度,急忙低声下气地说:“好侄子,你就让你叔一晌吧!”

  我没有答应叔的话,站在原地木木的看着叔父。

  旁边的父亲拘挛着身子把手中的牛缰绳递给结焦的二叔。多我说:“远古,你就把牛和搂给你叔让一晌。”

  我不情愿的放下肩上的搂,然后把手中的牛鞭望地下一丢,恨很的转身离去。

  晚上,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尽是关于二叔的镜头:二叔天生倔强。凡事不求人。但二叔性格耿直,也乐善好施。二叔历经沧桑,不善于标榜自己。

  第二天,因失眠过多,待我起床时,已是日上三竿的时候。母亲在院子里喋喋不休地叫嚷着:早中一粒栗多收十颗籽。多么好的时节,就叫你这个不成器的给耽误了。我压抑着心中的火,脸没有洗,饭没有吃便抗蒌,牵牛向田地走去。

  等我把牛套上蒌,吆牛摆蒌时。二叔有出现在我的面前。恳求我再把牛和蒌让他一晌。

  我没有好气的说:“现在种地的人哪个不是在抢墒种麦,让你一晌已是对的起你。可你……怎么这样呢?”

  我咽下一口唇液继续说下去:“有你这样的人吗/换了别人,哼!啥法都别想。”

  二叔看我态度坚决,乞求着说:“好侄子,你就再让我一晌,我、我只种这一晌,以后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不假思索地说:“你家有蒌、有牛干吗非用我的呢?”

  二叔遭到我的抢白,喃喃着半天没有吭声。

  这时,母亲正好走过来,见到这种情况没好气地对我说:“那有晚辈这样对待长辈的!今天这蒌、这牛你叔是用定了!”

  我的眼中涌出一片闪亮的东西,我委屈着跑回家里。砰的一声关上我自己的屋门,感情的闸门象滔滔黄河一样滚滚而来。

  临近中午,我的情绪稳定下来。我猜想,二叔搞的什么鬼?

  于是,我振作精神,来到二叔家的田地。只见犁粑平整的地里竟没有下蒌的痕迹。不可能?我折转身有来到二叔家的另一快地,仍然原样妄动。

  我百思不的其解。二叔搞的什么鬼名堂。

  “远古!你可是个好人呀!”一声突如其来的道谢把我吓了一跳,我抬眼一看,只见二叔和村主任各自扛着一架篓从远处过来。牺牲了丈夫的军属赵三嫂和年幼的儿子手里牵着一黄一白两头牛向我走来。那头黄牛正是我家的。

  我心头一热,眼中尽是涌出的泪花。我想说:叔我错了!但我说不出来。

  文/一叶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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