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的代价有多大

202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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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电话给乡下的父亲,让他把地租出到城里来住。

  谁只父亲却不买我的帐,他在电话里对我咆哮着:“你小子才出去几年,就敢忘本,让我把地租出去;你到美呀?有吃又有喝,而我呢喝西北风呀!?”

  “爹!你听我说……”在电话里我讨好似的“你老人家辛苦了一辈子,来城里享几天福也是应该的:再说现在种地划不来,还不如租出去好呢!”

  “租出去没有门的事!”父亲挂断了电话。

  我手持话筒呆呆的站在电话机旁。

  转眼又到了种麦的时节,父亲从乡下打来电话,让我国庆节放假带一袋好点的复合肥回家种麦用。

  父命难违。我从刚发的工资中抽出二百元准备回家。妻子在一旁抱怨说:“二百元买成面粉多省事,非回家去种那二亩烂地。”

  我说:“其实。爹也是为咱着想,他多收一些咱的负担就小些。”

  妻不在吭声。

  从城里的公共汽车上下来,我到离家很近的化肥点化一百四十元买了一袋美国二胺,然后又花八元钱让出租的三轮摩托车送到家里。

  第二天,我和父亲一起把化肥抬到地里,撒开;尔后,掏出剩余的六十员又请犁了地,摇上篓。望着耕耘的四四方方的黄土地,父亲满足的笑了。

  我返城后一直没有父亲的音息。

  一天中午,我和妻子正在厨房包饺子,忽然卧室的电话铃响了。我走进卧室拿起话筒,父亲哽洇着说,已经四个月没有下雨了,地里的麦子即将枯萎。

  我说:“想办法浇一浇!”

  父亲抽泣着说:“人吃水都非常困难,那还有水浇麦地呀!?”

  此后,我一直放心不下。

  麦收时节,父亲打来了电话,对我说:“今年麦子几乎绝收,连种子都没有收够,这地真没发种下去了!”

  妻在旁边听到后,接过话筒抱怨说:“一袋化肥买不来一袋粮食……?”

  父亲愧疚地说:“是呀!谁让咱是农民呢?”

  文/一叶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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