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wfmzgg.com--原创文章】

  中学的语文学习,选用鲁迅的文章为最多,但从纯粹的文学角度来说,和梁实秋、林语堂、郁达夫、成仿吾、郭沫若、钱钟书等文学大匠比起来,其文未必是最好的——不管是他的散文、杂文还是小说。倒是其诗,在艰涩之余略有几分豪气。在((藤野先生))一文中,自述是在看幻灯片的时候,不屑于标致的清国流学生看到同胞被杀而麻木不仁,于是愤然弃医从文,担当起了以文救国唤醒国民的灵魂和良知的重任。

  事实真的是如此吗?当时的国情是十分的贫穷和落后,出洋流学的这些清国流学生,尤其是这样的速成班,往日要舞文弄墨清谈阔论或许在行,但一下接触这些科技的东东,并非易事。因为在当时,国内科技水平和先进国家相比,十分落后,对于数学、物理、化学以及一些应用学科,象医学等,只是才起步不久,在这种情况下,清国流学生的速成班,在日本要普遍地轻松速成这些课目,恐非易事。在此鲁迅倒也没有撒谎,在((滕野先生))一文中,也述及自己解剖学成绩得59分遭同学怀疑是藤野严九郞给他漏题,这也绝非偶然。曾数次受滕野先生的指正,足见其在医学上并没太多的兴趣。可想而知,其不久医学课目自是愈拉愈远,渐至于只能是放弃所学。在1906年,回到东京,改弦易辙,弃医从文。所有这些,已然足以证明其是学医崩溃,怎么能是“为拯救国民的愚弱”而弃医从文。

  而且事实足以证明鲁迅并不是一个很有进步意识的青年,当然更谈不上要通过学医而救国救民了。在鲁迅的文章中,曾这样写道:“日本维新大半发端于西方医学”,由是他要通过学医来拯救象他父亲那样病痛中的国人,进而至于达到“科学救国”的宏图大志。史料记载,鲁迅在留学日本期间,以反帝反封建为旗帜的各种团体,鲁迅从没有参加过,学医崩溃以后,于1906年由仙台回到东京,即开始著书立说,作品有《文化偏至论》、《摩罗诗力说》等,总算解决了糊口问题。他在文中提出“立国”必先“立人”的论调,狂呼“立意在反抗,指归在动作”的“精神界之战士”。但当时由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同盟会以及其它的进步团体在日本成立,他都没有参加甚至不敢靠近,一个连这些都不参加不靠近的人,他真有所谓的“救国”、“立人”的大志吗?其实立国必先立人的思想,古已有之,实在没有太多的创意。

  而且医学之于救国,先不说如许高古的立意。但一个人身体强健,自然是精神焕发,阳光,充满生机和活力,自然是“正气长存,邪不可干”,意气奋发,斗志昂扬。如此强键的体格自是由修身而得,强健的体格和顽强的精神意志是相附相成的,怎么能就是“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作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简直是一派胡言,足见其在仙台的学医简直是一塌糊涂,连最起码的医学常识都没有,难怪他学医崩溃以后,离开仙台时在((藤野先生))一文中提到:“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便去寻藤野先生,告诉他我将不学医学,并且离开这仙台。他的脸色仿佛有些悲哀,似乎想说话,但竟没有说。”——是的,藤野先生还能说什么呢?!

  至此来看,其实国人并不愚弱,是鲁先生把国人当成“愚弱的国民”了。其所以如此去做的原因何在,其实很简单——生活所迫,其情可原。

  资料记载鲁迅在“1919年冬天,鲁迅与周作人结束长期的寄居生活,买下了北京八道湾11号,这个地方在今天的新街口。经历了多年的骨肉分离,鲁迅终于兑现了青年时代的誓言,兄弟三人大团圆,有钱同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同赡养辛苦了一辈子的老母亲。”但始料不及的是兄弟二人却于1923年7月19号的早上宣布决裂。经过是这样,那天早晨周作人却突然把一封绝交信丢给鲁迅。这封信很短,是这样写的:“鲁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

  决裂的因由其弟周作人先生难以启口,但信中不难看出——是为情色所伤——生活不检点,偷窥弟妇沐浴。其实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据资料记载早在日本时,就与鲁迅有暧昧,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浪后余波。之后鲁迅被赶出八道湾11号移居砖塔胡同61号。

  关于绝交的过程鲁迅日记中也可以证实这一点:“上午启孟自持信来,后邀欲问之,不至。”启孟即周作人。显然,周作人对他想自圆其说是多么的憎恶。

  同日,“……下午往八道湾宅取书及什器,比进西厢,启孟及其妻突出骂詈殴打,又以电话招重久及张凤举、徐耀辰来,其妻向之述我罪状,多秽语,凡捏造未圆处,……然后取书、器而出。”据说,当时周作人曾经拿起一尺高的狮形铜香炉向鲁迅头上打去,幸亏别人接住,抢开,才不致击中。而周建人也曾经听母亲说过,鲁迅在西厢随手拿起一个陶瓦枕(一种古物),向周作人掷去,他们才退下了。

  据资料记载“有人以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学说来谈讨鲁迅,说他性欲过旺,所以才弄出偷窥弟妇羽太信子沐浴的事情。”但事情似乎远不止偷窥为止境。这个鲁迅在此后的中国文化思想大潮中,可说是如鱼得水,他象一头黑马,高举新文化运动的大旗,一头扎进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与刚放开裹脚久欲一纵而蓄势待发的新一代女性谱写了一曲辉煌的战歌。以致于后来多少志高向远蠢蠢欲动的中国女子,对刘和珍、许广平、杨德群君是多么的艳羡和仰慕。其实留学日本在仙台学过医的鲁迅在“炮声中躲在英租界”,呷一口咖啡,点上一支雪茄,随着一缕袅袅的青烟把藤椅中的身子尽可能地仰了后去自嘲——那是雄性荷尔蒙在起着非同凡响的作用。

  诚然,-正如鲁迅说的那样:“看某人的书,尤如背着磨盘在看戏”,而恰恰看他的书,难道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文学推崇的就是丰富多彩、优美典雅和诗情画意,要让更多的文学和文学家能展示在中学生的面前——而不仅仅只是鲁迅。

  阿へヌッミ里也

  2012、2、28于京东学步轩


查看更多原创文章相关内容,请点击原创文章

2024 格格美文网版权所有. 京ICP备1901825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