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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秋的最后一天,夕颜依然静开,不落。

  十九岁那年还愿意争辩,以为自己的争辩可以改变别人的观点,二十岁这年即使有充足的论据论证自己的观点,也不再愿意开口,只是微微地笑,不肯定也不否定,因为懂得了“理解自己的人不需要解释,误解自己的人没有必要给以解释”。

  二十岁这年和十九岁这年一样迷恋走平衡木,张开双臂,有快乐的感觉。只是十九岁那年在党校外面的水道管上走,会有一个人站在身边,撑起胳膊,准备扶起会掉下来的我。二十岁这年更愿意把手放进口袋里走在聊大人行道的最外边的水泥道上。十九岁走的水管道距地面有三十厘米,二十岁走的水泥道距地面有十几厘米。

  十九岁那年偶尔也单曲循环,听一首歌,想一个人,幸福的,难过的流眼泪。二十岁这年,也单曲循环的听歌,后来发现一首kiss the rain循环了整整一个秋季。这一年听歌也是听它的旋律,听它的起伏,不会再注入太丰富的感情,所以再不说“所谓类似爱情,不过是暧昧”这样的话。

  十九岁那年还动不动就流眼泪,伤心的,幸福的,很容易泪水就会在笑意满满的面容上倾泻而下,

  毫不掩饰自己的感觉,想笑就放肆的笑,想哭就认真的哭,哭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休息好了就接着做该干的事。可是二十岁这年心有时会疼的难受也能忍住泪水,虽然那样额头到太阳穴的部位会胀的生疼所有的事都习惯了面带微笑却冷眼观之:折腾吧,看你折腾出个怎样的世界。

  二十岁这年和十九岁那样一样,喜欢简简单单的生活,被有些人嗤之以鼻:太没追求。可是我喜欢。

  何必要学着勾心斗角,何必每天抱怨社会的不公平。为什么不趁着还能在学校的日子再单纯几年。我还没有必要学着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二十岁这年的自恋相比十九岁这年的自恋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源溟老师说了:自信也是资本。(改了一个字而已)。

  十九岁那年听李继宏老师和姚志强老师的课,懂得踏踏实实,认认真真做学问。二十这年听杨光海老师的课开始考虑前途,听胡志坚老师的课感慨自己的渺小:这一刻过后,胡某人已死。听于源溟老师的课知道大名鼎鼎的他,真是个大“忽悠”,上他的课是一种享受,不仅因为他的学识,更因为他的人格魅力。十九岁那年第一次上张华生老师的统概课以为他是大四的学长。二十岁上李义安老师的教统课一看就知道是权威。十九岁那年觉得指导员陈祖国老师很帅,二十岁这年觉得他比去年还帅。

  十九岁那年大冬天晚上在楼道里接打电话可以一直到手机没电,彼此依然还有说不尽的牵挂和思恋二十岁这年习惯了手机的安静,更频繁的给家里打电话,有时一天打两个,妈妈问:怎么又是你?就耍赖“我想你了啊!”二十岁这年突然醒悟亲情的坚不可摧。

  十九岁那年以为某个人就是自己的整个世界,二十岁这年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他恢弘的人生画卷里的一笔兰叶描。二十岁领悟到寄情友情山水远比寄情某个人要轻松许多。

  二十岁这年等式在变1+1+4=1+2+3=1+1+1+1+1+1

  十九岁那年听到最浪漫的话是人称加动词加人称,二十岁这年听到最浪漫的话是人称加动词。十九岁那年还常说:我想你。二十岁这年想你但不告诉你,可我牵挂着你。

  ………

  一年又一年,换了时间,换了心境。长大了吧!秋天的最后一天:心怀美好,我发现全世界都在对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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