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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单的前奏,是你们的瞳孔斑斓了我苍白的青春;寂寞的尾声,又是你们的倒影湮没了我流逝的青春。

  谁曾站在时间的脸庞上肆无忌惮的挥霍?谁又卧在岁月的尾巴上无声无息地苍老?

  谁在空间的隔阂中渐行渐远?谁在距离的隔离里唉声叹气?

  风,携带着尘埃告诉我你们已走远;雨,带着悲哀淋湿我心中的阴霾。怎么才能够忘记遗失的不是很美好的美好。像梦一样的,美丽,斑斓。跌跌撞撞迷迷糊糊,命运是痛楚和欢笑的苦苦,纠结渐渐开始懂得了什么是迷茫。

  悄然而去的不可挽留的昨日之日,可望不可即的今天,充满未知的明天……回忆,现实,未来,不断冲击着我的脑袋,使纷飞的思绪痉挛在尘封的记忆罅隙。茫然身陷遐想囹圄的泥淖之中,荡漾出丝丝不尽的涟漪,散落的温暖光线穿过阴霾且冰冷的纷纷往事,幻化出华丽璀璨的刺眼光点,更加透露出青春的荒芜,感情的朦胧和懵懂。

  漫天繁花飘零天水之间,望着在时间长河的碧空远影,我褪去往日的不可一世,静静站在原处,凝视眼前往复掠过的剪影,像黑白电影的照片,把我从白昼拉向无穷无尽的思念的黑夜。蓦然回首,走过的泥泞,一个一个深深浅浅的大小不一的脚印,每一个都隐含着莫能名状的情景,跌宕起三千弱水若细碎花瓣飘零,泛起暗淡的倒影。未来之蚕在现在用往日织成我难以挣脱的茧,我究意该何去何从,叹息里纠结着无端莫名的痛楚。

  时光的水滴碰到现实石头,四处飞溅,混合着凝聚成的命运尘埃,在风里漫无目的漫天飞舞,未来定格在哪个空间时间缠绕的位置,无人知晓!渐行渐远的时间,使得我们日益趋向成熟,曾经相信每一份懵懵不懂傻的透明笨的可爱的情感如童话般缓缓地层层展开,却在冰冷的现实中苍白无力的匆匆落幕。无论是闪烁出如星星般的璀璨,抑或若五彩缤纷的肥皂泡在飒爽的风中支离破碎。当青涩的时光转身而走,我的青春打马走过,执着的情感依旧漂泊。曾经思念的人,曾经琐碎的事,都成挥去的思绪,把它揉碎搁浅在记忆的遗忘的角落。当命运在安排中反转,早逝的缘分从沉睡中苏醒,曾经独自厮守的梦,曾经眼睛里的晶莹,也许都是为了以后的爱的缠绵的前奏。爱在回眸间,总让踽踽独行的我停停走走。现在,还有谁坚信掌心的曲线能绽开一个唯美的结局?曾经的雄心壮志在时光里渐渐漂白,愈来愈显得苍白无力。

  冰冷的记忆染上青苔,冷落在时间的隧道里。年少轻狂的我们,随着寂寞的旋律踏着孤单的舞步,不经意的踩碎了一段又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十月的秃树,漫过季节的眉梢,在安静角落安静地苍老,那些匆忙盛开的山盟海誓,等不到日出就随着黎明前的黑夜黯淡,便已无力坚守,在惨淡的岁月里跌入曾经以为俗不可耐的凡尘。

  成长,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蜕变,我们在时光的旮旯里孤单地长大,一路走来,撒下的泪和痛,在日落的余光中拖开一串杂乱无章的长长孤影,来路不明,去路不清。

  日子在水中月镜中花的飞短流长,生命在剪不断理还乱地阴晴圆缺。纪念、祭奠我曾经无可安置的青春。

  没有尾巴的三年

  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从2001年开始写起,也许是因为它是小学时期的“中流砥柱”的缘故吧。

  在小学,面前清清楚楚摆着两条路。一是和自己的小团体的道路,这条路艰苦、漫长,然而清白可靠。要走这条路,我缺的是坚强的意志和恒心。另一条就是我已然取得成功的道路。这条路对于小小年纪的我显得寂寞、危险,表面看来是“名利双收”的捷径。要走这条路,我既讨厌寂寞孤独的跟随,又缺乏相应的魄力和本领。因此,我选择了两条路,结果都没有走不通。

  小学三年级,我,秦济远,吴东坡,马凯,冯坤,还有从未开口说过话的丁云。我小学时期的记忆所在是他们,而不是我数学满分和语文的不及格。在小学的三年时光里,他们占据了很大的记忆空间。为什么不会是我爸爸妈妈?究其原因,他们只在外面说我成绩多么优秀,在学校多么听老师的话。除此之外,由于家庭原因,就是的席卷而来的“暴风雨”。当然,也许是因为我的固执而“罪有应得”。

  我和秦济远、吴东坡、马凯、冯坤都有过争吵,尽管只是些鸡毛蒜皮的琐屑之事,当时多么坚定的不肯让步,此时却已经不请了。唯独没有和云有过争执,因为我没有和她说过话。

  秦济远,我堂弟,每一次考试都紧紧的跟在我后面,如果不是我比他大18天,就有可能被他超过了。我知道我们两个的语文很差,数学比长的差点,当时我长得还很不错的,呵呵。我和我堂弟大打出手的次数很多,动手的理由更是不值一提。他总是说我看到丁云就脸红,我一去十字街,他就开玩笑说去找我嫂子去啊。现在想想,我堂兄弟应该去算命去。

  吴东坡,我的死党。我们一起做作业,我做后面应用题,他做前面选择填空,然后共同抄袭。考试一起偷过一次试卷,结果考的不如过去好,虽然是最高分,因为一个选择题答案背错了。我数学考得最多的是99,其实,我都可以考100的。尽管分数很高,但是开心不起来,我妈妈劝我说你打算考多少次100,老师担心你骄傲,接着又考了100。考试时吴东坡抄袭过我的试卷,不过他没有考过100,因为在所有答案里我总是给他一个错误的答案,当时只是不想任何人超过我,而不是故意坑害谁。

  最好笑的矛盾就是和丁云了。小学三年级,老师要求写作文《我的同学》,他们几个都让我写他们,最后我写的是丁云,写她的原因就是因为她长得漂亮。“丁云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我是全班最聪明的男孩子,以后我们在一起了,然后生一个像她一样漂亮像我一样聪明的小孩子多好……”那就是我第一篇“色情作文”。过去作文水平很一般,说一般往下都不为过。我第一篇作文《丰收的秋天》得了59分,由于不及格,老师要求重写,我费尽心机呕心沥血完成以后,老师给了一个很高的分数——61分。后来调座位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坐云的同桌,结果她用铅笔扎了我一下,因为我过了当时很是流行三八线。于是我就不和她同桌了。

  钓鱼、玩泥巴等等就不再多提,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多说的。

  七纪年

  2004年的秋天,因为转校的原因与好兄弟刘坤、徐振朝、刘东昕距离上分道扬镳,与此同时,也匆匆的错过与王亚奇的相遇。

  2004年的秋天,马不停蹄的邂逅相遇了杜莉,原因同样是因为转校。我爸爸因为我而折了五根肋骨。

  2005年的秋天,我和小学同学丁云闹矛盾,以后相见话语被沉默替代。

  2006年的秋天,相识了岳科研、刘守杰、孙华庆。我差点离去。

  2007年的秋天,认识了王亚奇、杨金宁、孔珍珍。

  2008年的秋天,我第“二”次表白失败。

  2009年的秋天,高考发挥正常导致复读又结识了张朋朋、瞿艳坤、王继良、黄博、袁志明、吴雨潼。

  2010年的秋天,因为不愿承认自己不够优秀,于是自以为是的我失去与杜莉的联络。

  2010年的秋天,自己走出失恋的阴霾,在王亚奇、杨金宁、孔珍珍的劝导下我终于开始了恋爱的洗礼,与此同时,又失去了与王亚奇的联系。

  2010年的秋天,我和丁云开始交往。

  时间的数字不能够代表什么,但是我的命运伴随着时间的延伸一直身不由己的蔓延。如果说一切随时间沉淀下来的东西就像经历春夏的果实,那么我与他们在秋天的相遇代表着又什么呢?

  就象故事,我不知道这样的开始为我的未来埋下什么样的伏笔,尽管我喜欢听故事,但不是很想听自己的故事。可是却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时,我极力要逃避,还是心陷囹圄,像杜莉说过的,现实残酷的。我还记得说好要做一生的好朋友,怎知突然完全失去了联系,记得王亚奇说过的,承诺就像秋天的果,谁也不知道会被哪道风吹落。

  丁云不喜欢说话,渐渐我也变得不喜欢说话了,又热衷于写一些莫名其妙自娱自乐的东西。喜欢安静的人应该不擅长交际,而我恰恰相反,其实,不喜欢说话并不代表笨口拙腮。我喜欢能说会道者的侃侃而谈,更喜欢安静者的沉默不语。我喜欢用树欲人,话语像一片片树叶,枝干就是内心的感情,当风起云涌的时候,我们极少有人看清生命的纹路脉落,当一切静若止水的时候,才能偶然地看到模糊的影像。

  有些话蕴藏了好久,可是,没有一个适合做我的聆听者。因为每当想及往事的时候,纷杂的事情就会席卷空白的大脑,直至我自己不知从何说起。

  有时候,我总感觉,她们进入我的生命就如同一场梦,只是当她们走出我的世界时我却不承认自己已醒。

  没有华丽的序幕,平平淡淡的开场,然后,等待我的,只是静静地落幕……

  在灰色高考前后的苍白时间里。

  在夏秋更替的那段空白日子里。

  又一张黑白照片定格在我的记忆中,取代了曾经灿烂的笑脸。之所以说“又”,是因为高一时有一个同学自杀了。尽管他跟我三哥东昕打过不可开交的架,后来彼此敌对,但当三哥听到他逝世的消息后,晶莹的眼睛已经诠释了一切的一切。无论是曾经的欢声笑语,还是曾经的歇斯底里,在时间的河流涨潮无情的偷去昔日的朋友后,曾经固执认为很正确的抉择便显得不堪一提了。

  回忆泛黄,真实的老茶水沉积后的浑黄。很痛。

  痛楚就像茶壶上的垢,紧紧贴在心壁上……

  虽然只是中学时的一个朋友,还是偶然听到的。

  才几年光景,不曾联系的突然永远也联系不到了!

  点燃了一根烟,本应萦绕在自己身旁的烟雾,却被从窗口溜进的风吹散。

  我们总是说往事如过眼云烟,突然觉得我们比云烟还脆弱。

  手机里一直存有王亚奇的过去的手机号。

  拨了好些次王亚奇的手机,从一开始的无人接通到关机,最后却成了停机。

  偶然得到杜莉的手机号。亮了一盏久违的灯般。突然间,亮了。像是,在我心中的某个角落,刹时的喜悦,长久的沉默。

  只是,那个“暗黑”的未命名依然沉睡在电话薄里。看,我都用未命名来问候曾经的好朋友了。

  我记忆起那个朋友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的事。

  我连忙给王亚奇打电话。

  那面依旧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sorry……”然后是嘟嘟声。

  又给杜莉打电话,还没有接通就挂断了,挂断的是我自己。

  对杜莉而言,也许我已经不配跟她联系。

  最后决定发消息过去说听我弟弟说她恋爱了祝福她。

  消息刚发出,又觉得不对劲,

  却始终想不起哪里不对劲。

  她回复说恋爱了,问我弟弟是怎么知道的。

  可,我又愣了。我从来都不知道,我怎么会想到隐藏自己的心事。嗯,她们还会是以前的她们吗?

  我认为杜莉现在应该过得很好,所以就没有再问其他的。

  那么,王亚奇呢?

  那个每次都是甜美笑容的王亚奇。

  那张笑脸后面到底藏有多少个我未知的事情呢?笑得越灿烂,是不是就苟同于内心越痛苦呢?至少曾经的我是那样的。

  头好痛,每凡想太繁杂的事情,头就痛。似乎注定,我就应该活得简单?

  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再次把我扯到过去。这是第几次,我自己也不清楚了……

  六年前,起初,我在一所极其普通的初中读初二。后来,爸妈一直认为我不平凡,所以把我转到县城一所很好的初中。

  起初的学校全封闭很是让人头痛,好在有几个要好的兄弟。想起当时和他们拜把子时就好笑,我说是不是要像电影里一样喝血酒时,他们说既然心里认定是兄弟,又何必自残呢。一瓶酒,一包花生米,几个小菜,刘坤、徐振朝、刘东昕和我就这么在宿舍结交成为了兄弟。

  每次三个哥哥买零食吃时,总会给我和我弟弟些,我不想要时,他们就仗着自己身板比我大而“欺负我”。起初没有什么感觉,后来他们依然笑嘻嘻的给我时,我的心总会一阵抽搐。

  老大刘坤迷恋上了小说,老二命犯桃花,座位四面八方全部是女生,老三和我每天都下象棋。我们的学习成绩彻彻底底的像碎了的镜子般难以复原。有一次晚自习放学下象棋下到深夜,教室灯都熄灭了,三局两胜,才下一局还没有分出胜负。后来班主任看到班级有手电筒亮着,以为是有人偷东西便蹑手蹑脚的上楼,当他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惊呆了,东昕却说先下完,等会再处理我们。周围看的人一直看我们下棋,没有跟老师说话。我接着下的时候,班主任说这步走错了,想后又说好棋,就是太冒险了。的确,后来那局我输了。总比分我却不记得了。

  东昕给我起外号是“小僵尸”,听着挺恐怖的。那是我第一个绰号!

  那所学校很诡异,女生宿舍是两排平房,自从有个女生精神不正常后,又有些女生给生活老师反应晚上有个穿白色衣服的人在女生宿舍门口徘徊。当时我觉得她们肯定是受什么刺激了,要不然怎么会说胡话。不过,后来的一些日子,每天晚上都梦到有个人在窗口看我睡觉,我吓醒后看看表,每次都在夜晚十二点之前。有一次我故意拖时间到很晚才睡觉,结果梦到那个人从楼上跳了下去,死状很惨。我惊醒后,抬头往外看时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睡醒的缘故,还是觉得脊背一阵阵发麻。以后不管什么时候睡,都会梦到他的死相。我跟我拜把子兄弟说了后,东昕说我心理压力大,要不然怎么会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再做过那个梦。只不过,我有一只眼睛一直红,红眼病应该红两个眼睛,滴了眼药水后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了。直到看不到东西才出去看病,医生说是发炎,然后用针管往眼睛上喷射药水,冷不防的在我眼眶旁边接近太阳穴处注射了一管药水。花的不多,还不到二百多块钱。没过几天就恢复了。

  有一天我在宿舍门口看到我弟弟眼睛红红的,问他怎么了,他不说,我拉着他就进宿舍了。问其他室友谁欺负我弟弟了,有个家伙给我指了一个比我高很多比我胖很多的家伙,我气不打一处来,冲到他面前质问他,他说是的,我听到后一拳就打他脸上了,接着一脚踹他脖子上了,他身体后撤撞到衣柜。他愤怒的就要冲上来揍我,我就感觉前面突然一个黑影,是东昕,接着老大老二问我怎么样,有没有被揍。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我和东昕一起吃饭半年有余,每天都吃青菜,偶尔吃点羊肉鸡肉。后来,同班同学说我是不是回民,因为东昕是回民。

  后来转到那所很好的初中时,三哥竟然哭了。那时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分离之苦,什么是同学之情,什么是好兄弟。第一次有一个非亲属关系的人为我而流泪。后来我也流泪了,那是我转身离开之后。

  也就是我走出那所学校的时间里,王亚奇转到了那所学校。

  也就是杜莉那所很好的初中读书的时间里,我转过去了。

  刚刚转去学校的小孩子,总是好奇四周的一切。也是因为我的好奇,在学校四处乱看时看到了杜莉。偷窥着她进班,才知道她在我隔壁班的隔壁班。以后的日子里,我总喜欢站在班级门口,因为可以看到杜莉走进班级。

  听课,吃饭,睡觉……

  有一天早晨起来觉得内裤湿湿的,赶忙把被子掀开,看到干干的床单,我知道自己长大了些许。

  到初三,我知道自己和杜莉分在一个班里,心里很是高兴。后来初三重新整顿,我们班被拆得七零八落。

  在那一年,丁云也去了我读的那所初中。

  后来去找拜把子兄弟玩的时候,也有去过他们的班级。

  初三一共两个班,王亚奇很不凑巧的在另一个班。

  初三那年,除了准备备考这件事情外,还发生了很多难以想象的事。

  那年,到了去年才知道的圣诞节,我正忧虑怎么给丁云和杜莉送苹果的时候。我弟弟告诉我说他和一个亲戚带着一群小家伙给丁云好一番折腾。

  然后就写了一封道歉信,内容却是情书。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也不知道等待的是什么结果,现在想想和玩笑无异。

  尽管她们都很优秀,当时我喜欢丁云比杜莉多些。因为杜莉是县城的,丁云和我一样是农村的;我对杜莉一无所知,和丁云却是很长时间的同学了。为什么说喜欢?其实当时我一直不明白喜欢是什么。

  等到的结果是没有结果,除此之外,以前见到丁云是不好意思说话,以后却是连话都没的说。

  只跟杜莉说过两次话,一次是她借东西,一次是学校猜谜语活动时。

  中考前几天,我写了半年有余的一个有关杜莉的本子,很大,也很厚。到最后,却没有勇气给她。最后的最后,我就烧掉了。我喜欢把一切充满回忆的东西烧掉,那样,就算哪天遗憾也只有认了。

  混蛋的命运总是在你最失意的时候来临,丁云读初二没得考,我中招没有考好,杜莉也发挥失常,最后竟然又分在同一所高中。

  初中,我爸爸妈妈因为我的学习可谓是煞费苦心,转校时东奔西走忙前忙后。因为爸爸在外工作,我跟妈妈相处时间比较多。回想起我跟妈妈一起吃饭,跟爸爸一起出去拜访他的朋友。我知道那些听着很无聊,但是那是初中之前我唯一记得清楚的东西……

  由于天生身体有点儿小缺陷,去做手术,主刀医生说出种种风险,每一种都足以让我驾鹤西去。妈妈害怕地哭泣,最后签字的还是爸爸。手术结束后,因为挤电梯的人特别多,爸爸从一楼直冲八楼。从昏迷中逐渐清醒的我一直饥渴难耐,但是医生说只有身体通畅后才可以喝水,等一天再让吃饭,否则容易引起呕吐和其他不良反应。所谓的身体通畅,也就是放屁。屁大的一点儿事,我愣是用了五个多小时,结果还没有搞定,由于过于口渴,我就把手放在腋窝下,稍微一用力就发出类似放屁的声音,我妈妈听到就给我水了。第二天早饭吃了特别多,结果跟医生说的一样,我吐了。二十五天,整整二十五天,我妈妈一直陪在我身边,前一个星期,白天她跟我聊天,晚上我醒一会哭一会,让我妈没有办法睡觉。除此之外,吃喝拉撒全部在床上。后来感觉好点我妈妈才可以安心睡觉,只是坐在凳子上睡。当时家里经济条件很是拮据,中午我跟妈妈只吃些卤面。最后几天由于长久不下床特别难熬,一会腿疼,一会儿腰疼。后来好不容易可以下床了,我跟触电一样一直颤抖。出院后,我身体发育比小我两岁的弟弟还晚一年。

  另外一次深深记忆,同样是在不幸中浮现。过年期间,我跟爸妈一起走亲戚,凑的一个拐弯亲戚的农用三轮车。半途中,一个老太太因和儿媳吵架想自杀,突然出现在马路,司机急忙闪躲,我,爸爸,妈妈从车上甩了出来,飞出车时已然失去知觉,等到清醒时我在爸爸怀里,爸爸在一个成u形的自行车上,自行车紧紧贴在水泥电线杆上。我就感觉头疼,爸爸费力的想坐起来,结果一直躺在地上。到医院检查的时候,才知道折了五根肋骨,那时我才知道是我撞的。其实我爸爸可以躲开的,后来他说周围电线杆比较多,担心失去我……爸爸回家后,由于不能弯曲身体,去厕所也要有我跟着,拿板凳,擦屁股,我一点儿都不觉得恶心。就像我爸爸说的,脾气越坏的人在关键的时候越知道知道疼人……

  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在高一时为什么学坏,也许知道的只有我自己,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在学校住了一个多星期,一瓶海飞丝就没有了,两袋洗衣粉也消耗殆尽了,两双袜子也无影无踪,就连一条内裤都换了主人。于是,我决定搬出去租房住。又认识了岳科研,孙华庆,刘守杰。四个捣蛋男孩子聚在一起,我开始了放纵的高中。

  抽烟,酗酒,打架。始终没有怎么谈心。

  和哥们儿一起抽烟,和哥们儿一起酗酒。

  唯独打架时是我一个人。因为我不喜欢别人看到我落魄时的样子。

  然而,后来遇见的王亚奇说她喜欢看我安静时的摸样。

  除此之外,我每天都在教室门口往下看,因为差不多每天都可以看到杜莉去上课。然后整理材料,好好地写东西。最丢人的一次是周末上午放学在路上,看到杜莉在路上,我便急忙跑下楼。她走右侧,我走左侧,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结果就撞在路灯柱上,一屁股坐在地上,身旁的人嘲笑我,我没有在意,继续走路,可是眼睛再也没有搜寻到她。回到宿舍才看到自己脑袋上起了一个很大的包。

  高中升学时听说丁云不在我读的县城,所以也没有多想联系的事情虽然家距离比较近,但我还不至于去她家跟她说话。

  过年期间,我和妈妈,还有弟弟一起骑自行车去我姥姥家。路途中,我弟弟载着我,因为那天我身体不舒服。慢慢地呼吸困难,眼睛模糊,双脚也耷拉着摩擦着地面,脑袋倚在我弟弟的背上……我弟弟嫌费劲,便把车子停下了,跟我妈妈去告状,然后,我就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从自行车上往后倒下去,听不到任何声音,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倒下去的时候,眼前浮现的不是初中的好兄弟,也不是小学喜欢的丁云,而是仅仅说过几次话的杜莉。

  高一一学年,逃课,睡觉,差点被学校给劝退了,当然,这些我都瞒着我爸妈,因为他们一直以我为骄傲的。由于经常不听课,我每科都是弱科。总之,我的成绩像瀑布一样飞下来,一往无前,学业无亮,直至最后。

  高二分科我读了理科,因为中三时听杜莉说她想当医生,我爸妈也非要我读理科,尽管我喜欢文。说句实话,我语文的确很差,作文也差。我所写的文章就是最好的证明,这篇恐怕也不例外。

  开学后,我随便找了个中意的座位,虽然有人占了,我把她/他得东西拿开了。

  当天晚上我就知道杜莉和我一个班级,班长是王亚奇。

  一次,一女孩对我说那么巧,我们又分一个班级。我当时是摸不着头脑的丈二和尚,思前想后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她,更别提什么同学了。我说我不认识她,她说那么健忘,高一我们就一个班级啊。那个女孩子便是杨金宁。

  还没过多少日子,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早早的去上课,以至于没有开门。紧接着到来的是一个我认识的女孩子,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女孩子。我说又见面了,她说她不认识我。那是初二放假的时候,我打车回家,由于敝人一直有晕车的毛病,便在窗口坐下。后来她也上车了,她说她晕车,可不可以换个座位,当时我婉言谢绝了。我们回家的公交车做的人特别多,人塞得比春运时火车塞得都严实,当时我就怕把司机给挤出去了。但是她在车里一副难受的样子,我于心不忍便换了座位。下车后可好,她被家人接走了。我一个人站在路旁狂吐酸水。那个女孩子便是孔珍珍。

  班主任提议按名次排座位,结果第一次月考我就考到了14名,我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那次我和杜莉分成了同桌。我说那么巧合,我们有分在一个班级了。她却说她从来没有见过我,我还解释说初三我们一个班级,她哦了一声,当时我就觉得我是个小丑。那天晚上,我回到宿舍抽了很多烟。第二天她说她不喜欢闻到烟味,我便开始戒烟了,每天上课前我都嚼口香糖,另外还喷香水,因为宿舍里一直是烟雾密布。

  接着的竞赛,我抄袭了其他人的生物,结果考到第七。

  本以为她会对我刮目相看,可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理不睬。

  无论什么难题都是问其他人,别人不会时才勉为其难地问问我,不是我不会,而是我不想给她讲解,尽管当时有点迷她。杜莉学习很刻苦,午睡的很晚。有一次她说先休息二十分钟,等会让我喊醒她。等了二十分钟,看她睡的很香,我没有忍心喊她,便让她接着睡。谁知道她醒来之后很是不高兴,因为没有看书。

  毛毛雨像细碎的花瓣散落着,我在宿舍提起一把伞去上课,去的很晚。傍晚,雨却不合时宜的下大了。她问我借伞,我不借,其实我是打算下去给她买一把的,可是,半路杀出个二百五。让我的计划落空也就算了,还让我很丢颜面。

  通常还有一个家伙去找她,我问是谁,她说一同学,还反问怎么了。我说看不惯他。她却让我别招惹他,他是混子学生。可是她不知道我也是痞子学生。我说他不惹我我还想惹他呢。

  说来也巧,那混球竟然惹我兄弟了,我兄弟非要揍他。结果被我劝阻了,害我买了包七块的红旗渠,因为那是我说看不惯那家伙的第二天。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病,为什么心脏会无缘无故的痛,很痛,很痛……不凑巧的是当时还和杜莉同桌。

  当时只有王亚奇知道,我看病回来她还给我买了些零食。真的挺感动的,第一次有女孩子对我那么好。

  王亚奇对我很好,我也很欣赏她,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其他的想法。

  后来她问我有时间出去走走吗,我没有拒绝,不是我不知道如何拒绝,也不是我不忍心拒绝,只是觉得她很好,真的很好。

  后来她让我教她打台球,我没有拒绝。她真的很笨,学了好久都没有学会。

  她笑着说月色挺好,当时她笑的挺好看的。我在一旁附和着。

  第二天她给我一个小纸条,我当时很矛盾,还是选择缘分没有定数的杜莉。我有没有后悔,我不清楚,因为我把那次纠结时写的的心情给烧了。

  后来有一个男生追王亚奇,她问我什么态度,我说你自己做决定吧。结果她没有拒绝,我知道后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不知道为什么原因。

  我的成绩又下了,我不希望将来因为成绩相差太大与她背道而驰,于是自选择不跟她坐一桌了,从那以后,我和杜莉的距离就没有再近过。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她的笔掉在地上,我们同时捡,结果就碰倒她的手,那是我们最近的一次距离,然后同时撒手,我又捡了起来,接着就是做作业,或许说是沉默更好些。

  后来和杨金宁与孔珍珍很聊得来,那是友谊,我们都那么认为。呵呵。

  下学期我的脸上开始疯狂地长痘痘,杨金宁和孔珍珍还把我当弟弟一样,王亚奇与往常一样。

  我的成绩糟糕到让人心痛。于是我爸妈问班主任情况,并且又是吃饭又是送东西的。钱是花了,应该说是白费了,因为他根本就管不了我。

  到高三时,我对我妈说我做梦梦到和杜莉分到一班,结果到学校看到红纸黑字时,我愣了,为什么美梦成真了呢?

  报到的时候,老师问我名字,我就说秦致远。他就从最后一名往前看,直至看到正数第七。我就不告诉他在前面,他打个勾就说了一句,看不出来学习还挺好的啊。我没有理就走开了。

  兴奋之余,在学校随意看看的时候,看到杜莉,她却告诉我她调班了。

  然后,我跟我弟弟去打台球,我弟弟说我不像是打球,反而像是揍球。虽是玩笑,可是很苦。然后又找我哥们玩了,抽了好多烟,因将近两年没有抽的缘故,一开始抽的时候就呛到了。

  接着我妈也去县城租房了,给我做饭,让我好好学。

  我的座位是第一排靠门,因为那可以看到杜莉上楼梯。

  后来她就不从那路过了,我问她怎么不从那走了,她说不方便。

  从那以后,我就去最后一排了。

  17岁的生日,说真的,17岁的生日没有什么可庆祝的。可,我依然要过,因为担心自己是见杜莉的最后一年。

  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说服她去,定的生日蛋糕也是她喜欢的水果味的。其他的兄弟一个都没有邀请,因为他们跟我一样坏。初中的哥们都选择了辍学步入社会,当初他们都比我学习好。

  那次我真的很腼腆,一切发生的都不是很顺利,其实我觉得很糟糕。自己写好背好的东西,关键时一个字都没有蹦出来。

  晚上王亚奇问我打算表白吗?我笑笑没有答。

  晚自习时王亚奇送了我一个精美的本子,杨金宁送我一钢笔,孔珍珍送一相片夹。后天才收到杜莉的一个吊坠,上面是她的玻璃头像。

  光棍节的前天,我妈强逼我表白,你们活了这么大没有见过一个母亲在儿子读书时逼儿子表白的吧,因为我根本没有心思读书,成绩糟糕的一塌糊涂。说完给我200元钱,让我好好准备。

  现实不比拍电影,我没有勇气送花,也没有勇气当面表白,只有最简单的写信。

  结果,上帝把我的第一次恋爱握着,迟迟不肯放开。

  她说向往大学,我知道是惯用的一个借口。不过我相信还是有点希冀的。

  我又过了光棍节,用五天的时间把王亚奇给我的本子写完了。

  我妈妈在打麻将的时候,跟她的牌友说我失恋了。看来我妈是打算让我死心。

  会考时,我和王亚奇都在另外一个学校考试。

  王亚奇说骑电动车一起去,我爽口答应。

  我载着她,我坐得很靠前,她做的很靠后。一路没有谁说话,除了叫嚣的风。

  由于太冷,第二天我本要王亚奇和我一起打的去的,结果她要骑自行车,于是我打的去了。

  回来时天色有点暗淡,凛冽的风里夹杂着细雨,我要她把自行车还给人家,一起打的回去,她不肯,让我和她同学一起。我没应,自个儿打的回家了。

  过年的时候,妈妈、干妹妹、弟弟、我一起打扑克,手机在一旁嘟嘟的叫,我笑着对我妈说不是杨金宁,就是孔珍珍。当我看到短信后,手不停的颤抖,扑克散落在桌子上,眼泪夺眶而出。我妈妈问我怎么了,我憋了很长时间才说出原因。她明明知道高一时的我很坏,可她却那么相信我。

  第二学年,孔珍珍让我跟杨金宁说话时注意点,我说我早知道了,她责备我为什么不告诉她。

  高考时我全家都在那个破烂的小县城,说是给我鼓励。

  在拿准考证的时候,她和其他人一起去,男的……我跟她打招呼,她不理,径直走过去了。

  接着两天考试前晚我都到凌晨一点没有睡觉,考试考的……

  我爸妈问我怎么样,我说复读。

  结果就复读了。

  在家里呆着的时间里,我也有去过丁云的家里,和我妈妈一起去的,不是提亲。正好赶上她家做饭,我就吃了很多东西。我这个人就一毛病,无论到哪儿都像在自己家一样,一点都不客套。

  我爸妈要我问她在那个学校复读,我以为是要我跟她一个学校呢,结果爸妈决定她要是在原来的学校我就去市里,她要是去市里,我就去郑州。总之,不会在一个学校的。

  那年,王亚奇走了,读的大专。我,孔珍珍,杨金宁,杜莉,全部复读。

  那年,丁云该读高三。

  高四的生活节奏很快。相遇了张朋朋、瞿艳坤、王继良、黄博、袁志明、吴雨潼。

  我给杜莉写信写了好些封,就连她祝我18岁生日快乐的回复信都写好了。可是,她没回过一封。

  我以为邮局有什么耽搁呢,一个多月,我每天都看信件,没有一封是我的。接着我就把自己精心写好的回信给烧了。我堂姐和宿舍另一哥们都笑我,我也笑,尽管我难过的有些想哭。

  也是那个是那段时间,我知道丁云一直在县城里读书,只不过是另一个学校。

  孔珍珍,杨金宁,王亚奇,丁云,我给他们一人写了一封信,在圣诞节的时候。给云写信时还狡辩说当时给她写的不是情书。剩下本打算写的信封被我全当演草纸算题了。

  杜莉的生日,我让我弟弟替我买个抱抱熊送她了。

  除了学习,我每天都有些东西,和高中一样。高四写的特别多,一年就写了三个本子。

  考前,王亚奇三番五次的给我加油。还好我考的还可以,虽然比平常考的差很多。

  考完后一天我就打的回家了,因为宿舍聚会耽搁一天,还有因为下雨。

  由于到家就下午三点多了,我妈就不让我去县城。

  四点多给杜莉打的电话,她说考得不好,然后就哭了。我没有哭,可是很不是滋味。

  次天一早我就去了。

  到她说的地方等了好久,大概有一个小时。她说要接她弟弟放学,所以没怎么说几句她就走了。

  第二天我们无疑随便走走,买点她喜欢吃的东西,说说过去的琐事。她说我自大,说我有点做作。我否认。其实她是对的。一个坏孩子在一个倾慕的女孩子面前肯定有些收敛,说话也有些克制。高二,我戒烟,戒酒,不打架。除此之外,我还喷了些香水,因为宿舍的哥们抽烟。

  第三天,我借口说请她还有其他人吃饭。她去了,问其他人呢。我这个人不怎么会撒谎,不过还是借口打电话问她们几个。她说就咱们倆吧,我没有作声。

  回去的时候,我去送她。

  准备好的表白一直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没有让我说,还说她明白,让我放弃吧,她说了三遍,却在我脑海里一直回响……然后我说着毫不着边际的话。

  她转身回家了,我转身哭了,在路上上走着,哭着,哭着,走着……第一次哭得那么歇斯底里,第一次哭得那么撕心裂肺。路上一个吃冰棍的小孩还笑话我,呵呵。

  杨金宁知道后,安慰我。

  孔珍珍知道后,安慰我。

  王亚奇知道后,安慰我。

  当时好像我快死了一样,每个人说话都很低沉。我最大的变化就是敢于变现自己,敢于追求自己的目标了。

  到家后把过去写的东西统统拿出来,看一篇烧一篇,折腾了好几天,并且那几天都没有吃东西,最后被我妈训了一通,说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学习没有考好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死要活的,不就是一个女生吗,如果你够优秀,别人不可能拒绝……

  挨训那天当晚,我就出去买了烧鸡,小菜,没有买酒,因为害怕我妈再发火。然后在家笑着打扑克,其实心里还是很苦。

  大学,孔珍珍,丁云,我,读的本省的,杜莉读的外省的。杨金宁又复习了。

  在我最灰暗的日子里,王亚奇几乎每天都给我打长途电话,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喜欢上跟她说话的,也许是和她说话时她都能够听到我话里的含义,也许是我……

  我妈妈知道我经常跟王亚奇通电话,也知道我很欣赏他们,便问了王亚奇的家庭状况,当我妈妈知道后,便不要我跟王亚奇过多的联系,尤其是近日。然后通话的时间不断缩短,尽管我极其不情愿。因为我一直都听我妈妈的。

  我去田地的路上,买了一包烟,自己在田地里溜达时抽完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喜欢王亚奇而流泪,还是烟雾给熏的。

  假期的我买了电脑,什么都不会,就去丁云家里上网。不过我觉得杜莉和丁云有着同样的神秘的东西,我猜不透,也逃不离……

  后来去县城找我哥们去玩,很是纠结,我要是追丁云,别人会不会觉得我太随意了。我抽了好多烟,问他们几个我该怎么办。追,他们说的很是简单。打了一晚上的扑克,抽了一宿的烟……

  后来在她家趁她不注意记下他的qq号,然后加了好友。

  她问我是谁,谮么可能通过她的问题加的,怎么知道她的名字。“qzy”。三个字母打破了将近五年的僵局。

  她问我表白的结果怎么样,因为我妈在她家说过,我说没有结果。还问了有关她的很多事情。

  “不绝食了。”

  我看到后心里很不好,不是觉得自己丢人,而是竟然让她看到了。

  我告诉她她不要我算了,我去追我的初恋去。

  丁云问我谈过几次,我回答一次没有。第一次扼杀在襁褓之中,第二次被扼杀了。

  她问我初恋是谁,我说你认识,小学一个联系不多的同学,跟你关系很好。然后她瞎蒙几个名字,当然回答不正确没因为她不会想到她自己。

  她说跟她关系很好的小学同学,我说是的。

  2010年9月3号,我说我打算追我的初恋去了。

  她说把结果第一个告诉她,我是说行,可能你比我还知道的还早呢。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傻瓜。呵呵”

  然后赶紧发其他的文字。

  接着聊的时候,我问男孩子喜欢女孩子时会喊她什么。

  她回答说不知道。

  我说是傻瓜。

  到晚上我弟弟突然回家了,我弟弟问我老是拿着手机干什么,还跟杜莉发信息呢,其实吧,被拒绝挺好的,这样才能有灵感写东西。这家伙是埋汰人还是不带吐骨头的。

  后来得知丁云没有拒绝我是因为我固执,同时因为我的固执也有些争吵。最严重的一次就是提到杜莉……

  王亚奇,一副甜美的笑容。杜莉,一双湖水般清澈的眼睛。在岁月的路程里,成熟成了一扇玻璃门,当我碰到后才知道现实给它上了一把锁。她们就像杜莉喜欢的钢琴一样,黑白琴键跳跃出王亚奇能写出的文章班的华丽的忧伤。

  后来我弟弟说既然跟丁云牵手,就不要再感慨以前,我相信她会是我嫂子的。那是我弟弟第一次那么说,平时我们总是互相讽刺的。

  我晓得时间不能代表什么,但我明白时间教会了我什么是感激,什么喜欢,直到最后不顾一切反对才知道什么是爱。

  2011年。20岁。

  时间的脚步总是踩在我的身上,现实的砂总是朦胧我的双眼。我也曾经想过如果怎样,现在又会如何。可是,我还是要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因为我已没有可以回头的筹码……

  2010年年底,刘坤和徐振朝结婚,我和东昕都去了,并且说必须携带家属,老四(我)的女朋友也得带上。婚宴前天,酒桌上老大老二老三说我是一本大学生,不让我喝酒,一家伙却说他,大学生,不就是以前的痞子学生吗?我笑笑没有理他,继续沉默。因为不是我的酒席,言多必失,并且我的酒量不行。

  腊月二十五,我们在老大家一起聚餐,还要求把另一半带上,因是为第一次聚会。那天云有事情和她同学玩去了。老三说他2011年结婚,届时我们几个务必参加,我们一口答应。

  梦的是朦胧的秦春,醒是未来的成熟。

  痞子?好学生?我已不想再去定义我自己的过去了。

  十年,我青春的倒影。

  之所以提前一个月零三天发表这篇文章,是因为每一年不是三生有幸遇见了形形色色的人,就是发生一些不可磨灭的事情。

  我会用每三天的时间去忘记一年,最后三天是给云写东西而准备的。

  等到重新开始未来新篇章的时候,我已有20岁了。

  文章有很多地方涉及某些人以及她/他的某些事,如果你们本人看到看了觉得不妥,告诉我,我会重新整理的。

  作者:秦致远

  年龄:1991 9 21(农历)自己计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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