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Football的日子

2018-05-14 

来源:原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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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抓波,不,一起踢波的日子是在我征稿期间,小D同志跟我约的稿。

  其实我是不知道如何下手的,对于足球有太多东西要说,且我小说里就经常出现它,它在我生命中简直就像女人一样不可或缺,可是它也像我的女人一样离我而去。于是我也只能像看女人一样看它了。

  我想过用一场球赛来表达的,可是一场球赛所能表达的东西太有限了,怎么能表达这7年的情节呢?这就好像我跟一个女人拍了7年拖,只用一次约会来描述我们的爱情,这怎么能说得清当中的欲仙欲死,荡气回肠的凄厉爱情呢。于是我又想一个一个地介绍球友来完成此文,可惜这样会使读者觉得十分生硬,鸟无趣味。这就像我跟那女人拍拖7年,我将她的肉体一部分一部分介绍一样,这确实欠缺了灵动性。

  后来想想,还是以记叙文的形式来写吧!或许这会很长,因为我很懒,可是我不想辜负了小D同志的一片苦心,也不想这样草草地对待我的“女人”

  (写在前面的话)

  我接触足球是在初二那年,那时是被逼的,因我班足球运动员异常欠缺,于是我这种在班上三流人物才被逼派上用场。

  何谓三流?

  一流的例如长大后发誓要成为“战地记者”如此牛B职业的和能用左脑记单词,右脑记数学的高级知识分子。虽然后来该名“战地记者”早已忘却了自己曾经一度高呼“是控诉战争到最后怎会是和平,我向世界呼叫:TA-MA-MITA-NAI-NAI-DE”。

  二流的诸如老爸不是什么长就是老板的公子哥儿们。

  三流就是我们这些成绩不上不下,老爸也不上不下的人。

  小D同志就是哥儿了,然而我是比较欣赏他的,起码他邀请了我们参与足球,就算那是因为人手不足。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体育课期间,我和平时的好友,国夫君,瓜子,SD一起坐在榕树下研究太阳黑子的活动周期,SD摇头晃脑似懂非懂地听着。

  忽然一个声音叫唤我,像在天际那边:“喂……喂……”我对国夫君说:“你听到了吗?有人呼唤我。”然后一转头,一个圆形的物体与我发生了亲密接触。我眼前黑了那么一会儿,当看清楚的时候,小D同志首先进入我的视线范围内。

  他说:“你没事吧?”

  我还在晕眩当中,断断续续说:“还……还好。”

  然后小D说:“来踢足球吧!”

  我看了看球说:“还是你们玩吧,我们不会。”

  忽然猪包出现了,说起猪包他是我小学同学,是个好像深喑世事的人。他说:“来吧!当给我点面子,反正你们也是坐着,不如活动一下。”

  SD摇头晃脑地说:“我……我们在……在研究……研究太阳黑子的运动,并不是坐着。”原来他是懂的。

  我不好发话,毕竟猪包是我的小学同学,又说到要给他面子,我是最怕这东西,说到这个份上,这还得了吗?虽然我们彼此之间并没有太多的接触和感情,可面子这东西就是存在的。

  于是我干脆地说:“好吧!那就玩玩吧。”然后询问其他人意见。

  国夫君说:“随便吧。”

  瓜子说:“大空翼就是这样诞生的。”

  SD:“……”

  于是我们就加入到足球这项运动中了。

  除了小D同志和猪包,还有DC君和Lily,DC君是个带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Lily则是一个面无表情的酷酷的人。这是他们两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可后来发现,DC君只是外表斯文,实则是个低级趣味者,有时我和国夫君说的低级趣味,如:一个人在操场跑四百米的时候掉了春袋。DC君即使是在课堂上,也狂笑不止。Lily则是后来我跟他同桌之后,才发现在他酷酷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接近低能的脑袋,我知道这样说他好像有点过分,可是我不能违背良心说他跟正常人一样聪明。

  话说回来,当时我们8人就在体育场榕树下的空地上踢了起来,犹记得当时我连球都碰不到,连续的落空使我被嘲笑,当时我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容忍不了别人的嘲笑,我是必须要让他们知道:球不是这样踢D。

  我省吃俭用地省下了17.5元买回了后来被砍价成16元的胶制皮球,那时我晚上会到一个亲戚的家里冲凉。因为学校老师说冲冻水凉可以锻炼认得身体之余还可以锻炼人的意志。可是生的西红柿比熟的西红柿更富含维生素C,为什么我们一定要煮熟才吃呢?为什么校长的家离学校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明明步行更有益他还是要开小车来学校呢?“问太多根本不会讲,束博不来如人马座……最后谁又会可怜?”总之我就是喜欢冲热水。言归正传,当时在学校已受了过多的嘲笑,放学后我拿着皮球在亲戚家门口的一个胡同里不断做着盘球动作,因为这样练习通常只有我一个人,这就造成日后经常带球过多的毛病,但也成就了我带球的个人能力。

  据我观察,小D同志是属于前锋型的,因为其射门充满了想象力和他在门前的嗅觉十分敏锐;猪包是防守型中卫,因为他深喑世事表示他组织能力较强,可以对别人下命令来完成后卫线的防守;DC君则是边锋,招牌的扣球急停过人,由于比较单一,过不了多久,就被很多人破了;lily则是头脑比较单一的大脚,这其实对于一个边卫来说是十分难得的,还有他手长脚长,他的单一成就了他的判断毫不犹豫,防守判断有时容不下零点几秒。由于我们四个后来只有我对足球有甚大的热情,国夫君,瓜子,SD就不一一介绍了。

  当某天晚上,我甩掉了班上所谓四大主力,但还是射不进龙门,龙门是一个叫猫的年轻小伙子来担当,此人生得一副猫样,所以命名为猫。我很懊悔,可是终于赢得了尊严,当时我并不是真心喜欢足球的,只是为了赢得尊严。但当我每天晚上跟胶制皮球接触时,我产生了某种快感。渐渐,我真的爱上了它,是不能自拔的地步。

  终于我们班的足球系统开始完善了,小D同志与猪包认为,作为一个团队必须要有一套像样的队服,这煞是令我们兴奋了好一阵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入组织,现在组织要规范起来了,我们当然在所不辞,当时我沉迷在足球小将中,大空翼是10号,于是我选择了10号,这就是我第一件的球衣。

  订制了新球衣,当然组织要把团队精神展示给大众看看,于是我们立刻就组织了一场球赛,当时我们是一班,二班则跟风地学我们订了球服,于是对手就决定了。

  比赛当天,我把球衣穿再身上,十分之拉风。可问题来了,我队人数不稳定,于是找来了班上的无限体力狂人,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俊杰哥。先分析他的头脑,……很好!再来是手部,比一般的初中生粗壮。最厉害的来了,腿部,像钢铁铸造一般,里面像装了永动式的马达一样。好一个俊杰哥,好一对马达飞腿。因为俊杰哥是一个全能型运动选手,我不能把他归纳为足球队。还有一个问题,猫不见了,有人说他去参加社团活动,这的确比参加班级足球赛拉风多了。断个胳膊或者腿,那就更显得牛B。后来冒出一个自告奋勇的家伙——蕉子,说他以前就是守龙门的,这样总算七凑八拼地够了。

  双方8对8,我队有:小D同志,俊杰哥,DC君,我,猪包,lily,国夫君,蕉子。

  比赛开始,忽然我的脚好像加了铅块似的,举步艰难,还有头脑一片混乱。可比赛已经开始了,小D同志盘着球直杀对方龙门,可是被对方两名后卫夹防,看来,他们对我队也是颇有研究,小D同志在对方双人夹击之下丢了球,然后对方后卫一个大脚把球传了出来,小D大叫:“快回防!”球正在中场降落,这时我脚似乎能动了,迅速跑过去,对方中场球员也跑过来准备抢球,这时耳边有阵风飞过,等我看清时,原来是俊杰哥,难道这就叫作“生风”?俊杰哥以比光速慢一点的速度向前本奔走,当时球就人头那么高了,对方中场也来到落点。说是快,那时更快,当俊杰哥想停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他被惯性克服了,向前滑出几米,错过了球的落点,球被对方中场拿了。我看了看俊杰哥的脚下,赫然写着“回力”,而我们都是“三球”。当时中场还有我,我一时也急了出脚想要拦截,对方一个很真的假动作骗了我,再次越过我这道防线,直逼后防,这时猪包的主观能动性发挥起来,他指挥国夫君跟lily分别看好自己的边路,这样,对方中场就没有传球路线了,被逼与猪包形成单挑的局面。只见猪包双腿摆开个马步,非常集中精神地看着球,这时对方硬闯猪包,使出了一招“推左走右”,可这骗不了深喑世事的猪包,一出脚就把球挡了下来,对方还未服气,试图与猪包周旋,可是猪包毕竟是猪,不,是猪包。利用他那强有力的身体死死地吃住了身位,奈何对方没有任何切入角度,这时有其他对方队员前来协助了。“这边。”忽然一个声音,猪包抬头望去,只见DC君举手示意要球。猪包将球迅速传到DC君的脚下。DC君拿到球后,在右边路像一头狗一样快速向前奔跑,这不得不称赞一下DC君的速度,就像我家的丧彪一样快,终于逼得对方要两人协防DC君了。DC君使出他招牌式急停扣球过人,先甩一名,后再用右脚外扣,又过了,这真像我家丧彪连续躲开两块石头一样简单。这时DC君已直达对方底线,且刚才跑位出来的协防队员空了一个空档,DC君顺势传中,小D同志拿球后毛,已在对方小禁区前几码处,这时只有一名防守队员了。小D的大眼睛一眨,轻巧地向右推球,改防守队员以为小D要射门已直铲过去了,可惜错了,这只是小D同志的很真的假动作“虚射实过”再推一下球,作个调整,起脚抽射,在对方门将还不知反应的情况下,球已挂网,进了。小D同志作飞机状在场内奔跑庆祝。(因为页码有限,过程不再作描述)这场比赛最终以2比2握手言和,很遗憾地没有为新球衣添上光彩。不过让我认识到,真正的比赛就是打仗。

  经过这次球赛,我被调到了替补队伍中,因为正式比赛跟练习赛相差甚远,在我还没有什么经验之前,作为替补队员慢慢适应。这驱使我更加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在往后的比赛中,我终于踏上了我所期待的中场位置。这真的跟实现梦想一样兴奋。然后在我班比较团结下,实力已在当时学校有一定的地位,队员也与日俱增。可是人红招人妒,当时班主任早已视我们为眼中钉,恨不得铲而除之,铲完再除。原因我怀疑是他以前在一支很差的队伍,且他自己脚法奇差。

  其实他说话的语气,动作,也极使我怀疑他的性取向。也觉得《笑傲江湖》中的岳不群是极适合他来扮演的。他为了扼杀我们的足球团队,试了无数方法,诸如:打电话叫家长,在队员中挑拨离间,给我们处分等等,然而他身为一名老师,所使用之手段最为下流的是有一次用针把我们的皮球扎破放气。这使我们愤怒了,这还算是为人师表?似一个丧心病狂的妒忌中年男。的确我们是教而不善,但那是我们还没有缺德,而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居然会做出这么贻笑大方的事情,这完全是问题教师,根本不是我们这些学生有问题。

  还有一次是忘了谁的座位底下放着足球,脚踩了足球却被冠以在教室内玩足球之恶名,天哪?这是何等的笑话,比如我家在妓院旁边,我每天都要打从那里过,你就说我去召妓了吗?

  通常反叛心理并不大,可是在这么一些“教育者”的权威之下,谁不反叛?我相信反叛多数是来自压逼!

  于是这却促使我们更加团结起来地对抗内忧外患,反而加强了我们对足球的执着。在这里其实是很多谢我班主任的,没有他,就没有当年我们的辉煌足球史。

  这是一段有欢笑,泪水,奶水,汽水的日子,就像我们每次踢完球,一班大汗淋漓,喘着大气的少年喝的汽水味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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