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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想,如果不是亲情和不可抵抗的思念让我在“百忙”之中炸出一个周末让我的心在外面放了一下风,如果不是我那一玩就会玩散的性子作祟,如果不是就在那么一瞬觉得2012的定义是那么生动逼真,我觉得我是如何也不可能把几个疯子的世界观与我自己的,当然是受他们影响之后的世界观,还有我看到的世界我看到的人和事联系在一起。是的,我想说一个曾经被某友用来形容风筝的词:生动。风筝的生动似乎就是我所感觉到的。是不是没有人会说风筝飞的生动?可是如此微妙的形容,我们想不到那儿去,我不想表达某友是个疯子,但的确世界上除了疯子,谁会关心石头是不是有生命,胎儿是不是寄生虫,四维空间里我们是不是丑的无颜见爹娘,模特和瘸子都是差不多的形态。 我们很自以为是,我感到的是,我们不是对人类以外的生命自以为是就是把其他生命提到自己的高度再对除自己以外的人类自以为是。 我缺少勇气做很多很多事情,阐述我做的PPT的意义、争取一个领导团队人员的职位、在外教的课上说出我知道的、把我的presentation讲的更有感情而不是当一个播放器。有时候觉得自卑,觉得自卑就没有底气,连声音都是涣散的。所以HBW试图让我把summary说的大声些,我的反应却是能够背出来的字句照着念都要念错了,笨拙得让我觉得像一坨shit。 不是我一个人这样,我是知道的,但我不喜欢这样,就像不喜欢看到别人畏畏缩缩一样。我记得解剖课的班很小,我又是淡定得不占座不早到的主,转来转去我老挨着某人坐,后来大约发现了他独坐的缘由。可以说,上起课来想一个精神病发作的人。念念有词,手舞足蹈,有次被他搞得在十分钟里我就是理解性失语症的样子,老实讲什么,我都云游了,原因是老师口中的那个名字与书上的词差一个字,所以老师没说一次那个词他都用书上的词纠正一遍,是自言自语地纠正一遍! 来到成都,一直有种说不出的不适,最近总结出来了,这个平原,没有高大的建筑,没有亲切的人文,我感觉得到自己是多么渺小,所以我也差点自以为是起来。直到我开始想胎儿这件事,直到今天看见那些狗狗,玉树、果冻、帅哥、还有那个太小老被我们玩弄的小不点。 先说胎儿,那是之前的事,说胎儿是母亲的寄生虫不是不可能吧。我们把胎儿引起的妈妈的恶心口吐、食欲减退、嗜睡抵抗力下降等等症状都成为孩子在保护自己,可是他源源不断在吸取母体的营养,那个个体在此时应该是他的敌人吧,如果计生失败就会永远陨灭,这是一场决定生死的战斗,而我们势在必得,人类的高大仅仅表现于大脑的发达,皮肤以下的一切永远都是不堪一击的。你要么妥协,不要分泌那些毒物来杀死这团细胞了,要么他就把你搞死,你的母性在小baby要死掉了而你也要死掉了的时候不要太泛滥啊,这是战争,而成人在用感情,永远是baby赢了,怎么样呢。所以当我顺利的使用一些列手段逼迫我妈妈妥协,并且成为一个同样具有母性的成年人时,我能感觉到我是多么对不起妈妈,从我的生命的开始,就开始拉着一屁股的帐了,我属于杀人未遂的生物体啊…… 再说狗狗。玉树是一直纯白色长毛高大的狗,不止一个人问我她没有残疾为什么还没有人领养啊?我说,她来自玉树地震的,它是残疾的,她的腿是有点瘸的,可是她依然那么美丽,美丽得全世界的幸福都可以浓缩到她的瞳孔里面。或者说,所有幸福都简单的得只剩下吃喝睡还有阿姨们的召唤抚爱了。我走的时候,玉树乖乖的趴在阿姨身边,排队剪毛,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她都不往我身上扑了。

  我想,是我什么地方出了错么?也许没有,是我永远属于外来的一个身影,在某时某刻为了某个目的去看她,她也就愿意做我的过客。我想他们是懂得什么的,因为走的时候,果冻也不理我了。 果冻是最安静的,身体最高大的,可是几乎每个人看到她时都说最喜欢她,因为她不吵不闹不往身上扑不会让你抱。而我只知道,她眼神涣散,从来不在我身上聚焦,从来不与别的狗狗疯闹,从来独来独往,从来不抬头看我,除非我努力抬起她的头,她有抑郁症,阿姨说,吃过卵磷脂好多了。我不能想象他不好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我抱着她的头,她大到我只能环住她的头,持续很久以后她有反应的向我的头靠了靠,我兴奋得像帅哥一样了,完了发现她还是静静的,我找到了能在成都给我以渺小感觉的东西,那就是封闭的生命,他在那里,像黑洞一样吸收着你的感情,自己却静静如也,偶尔出一个举动,就能控制感情泛滥的一方了。果冻的美好在他的心里面,我猜。我猜他是接受我的,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理解到我让他带我去看猫咪这句人类语言的,他带我去了,不是跟着我,我带着我!到了自己又转身离开,一切都是静静的,我跟上去给她开门,她横站在门边,知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么?很神奇,所以我对果冻着迷了,可要离开的半小时里,她不理我了,不看我,不蹭我,不跟我走,无论怎么召唤。 后来要走了,是帅哥再次抱住我的腿,像来的时候一样。我笑他色得很,见女的就抱住不放了。阿姨说,帅哥看不见,他全是靠感觉的…… 最后看了一眼我里面胖嘟嘟的三只小狗,刚会走路,估计领回来还得喂一阵子奶,不过恰好我买的一包全脂奶粉还没动过,我不敢动,那时全脂奶粉啊……我想狗狗肯定用得上。我给它们取名字,一只是二郎神,一只是煤炭,一只是奥利奥。我多想把二郎神带回来,可是我知道那不可能,XMY怕狗,怕猫,怕兔子,讨厌鸟,这是我问过的动物,我不敢再问下去了。 我在狗舍面前发愣了,不知道焦距聚到哪里,就看到一句话:我只有你们,而你们拥有整个世界。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很伤心了,想哭了,本来该是很高兴的一天啊……很难想象,当我们离开自己那个家走出去碰碰撞撞的时候,我们身边那个形影相随的人所有的习惯都与原来截然相反了。每次XMY看到猫啊狗啊的时候,就会用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躲在我身后,我会想到DSY的反应,觉得这世界真TM shit!我该怎么去习惯这个世界的习惯啊?我是多么不想拥有整个世界,我多想公平的回应,我也只拥有你们。 我想他们了,我应该把奶粉带过去的。几乎以同样的状态想念我的家人,一个世界,也不如他们一丝一毫。晚安,果冻玉树帅哥和所有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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