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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不会在原地等我们的,这个有点伤感也是事实。是的,时光如梭,岁月的无情早已在父母的脸上刻下了慈祥的皱纹。————前几天晚上9点多了,电话哆哆的响个不停,于是我便拿起了话筒,喂,终于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妈妈的声音,她说;全家好哇,我说好哇,于是我便问妈妈,这么晚了还没睡啊!她答没有啊!于是我又问妈妈;爸爸妈妈您们的身体可好,她回答都好,于是我就说有什么事吗?她有点生气的回答,没事就不能找你们啦!接着她又说;明天是双休日,你带着孩子们回来玩两天,我准备了好吃的等你们;我的心猛然一酸,原来妈妈就是想让我们回去热闹热闹,都怪我这一段时间没迷于网络,都很少向爸爸妈妈问好啦!以前的我不是隔三刹五的回去一次,就是经常打电话回去,可这一段时间我竞然忽略了他们的感受。

  “喂喂;听到没有,”妈妈问我:我说听到了,妈妈又说那好吧你们睡吧!明天可要记得来呦!我回答;哦!

  那晚我失眠了,我终于开始理解爸妈对儿女们的思念与牵挂。不管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在第一时间留给我们吃,四个儿女中只有我离他们最近,大哥在广州,二哥呢在浙江,大姐也在常德,他们都很难得回来一次,大哥,二哥他们工作都很忙。最近也要一年回来一次,他两兄弟都有几年没碰面了,虽然大家每天都可以在网上看到,就只有我这个没事的人经常回去打捞打捞。妈妈常对我们说;“脚步为亲”,我不要求你们买什么,只要常回来看看就好啦!每一次回去妈妈都捎好的东西给我们带回来吃,每一次住上一晚或两晚,回来时妈妈总是恋恋不舍的把我们送上车,我们在爸妈的眼中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虽然家只离车站只有一两百米远。爸爸妈妈的热情和疼爱使我的两个孩子(他们外孙)都不大想跟我回来,都想呆在外婆家。

  爸爸妈妈以前吃过很多苦,常听妈妈一说起往事,那眼泪就哗哗地流,这个事还得从妈妈小的时候说起,那时因为外公是地主阶级,所以也被人们当成了剥削级的头衔,从小就被人家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后来与爸爸成家后,也是受到所有人的嘲弄和辱骂,骂她是地主婆,在集体做工时也会被别人挑刹子,扣工分,记处分。就连好多亲戚都与我们划清界线。可以想象得到在那种人踩人的岁月里,妈妈他们的日子是多么的艰难啊!这正如妈妈说的命比黄莲还苦。为了拉扯我们长大那时他们自己经常是有了上顿没下顿。后来分田到家以后,

  爸爸凭着在外面搞雕刻,妈妈在家纺棉纱卖,日子呢也一样过得清苦;

  到了改革开放以后,爸爸妈妈为了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爸爸就到外面去踩泥鳅,就是在那些臭水沟,田沟里用脚在烂泥里滑动,然后前面放一个大的篓子,那时土名叫拔篓子吧!然后一步一步地把泥鳅啊鱼啊都往篓里赶,然后把它们放到自己的纤维袋子里,每天都要找上几十里的路有时既使穿着军鞋的脚会被玻璃呀什么钉子之类的伤到脚。想想都心酸……

  妈妈呢?在我对妈妈以前的形象描述起来,那时妈妈扎着两只长长的瓣子。头发全部发白了,这就是电视里那种早衰症一样。其实那一年妈妈才38岁,为了让我们过得好一点。妈就在那一年开始学做小生意,妈妈每天早晨3点多就起床,用竹扁挑着两只篮子和两个袋子,从我们家出发走在那条凹凸不平的公路上,一直走到八字哨镇大概有七八里的路程,而且那时天都是沉睡的,所有的人都还在梦乡时,可她就已经开始工作了,待到达镇集市时,又要忙着去进货,向农民收购小菜,比如辣椒,鱼,鸡等。那时都叫做是鱼贩子。跟人家讨价还价以后就开始成交。然后妈妈用她那瘦小的肩膀吃力的挑着自己收购来的货*(每一次进货都是一百多斤左右。)挤上了到益阳市里公共汽车。到站以后又要挑着这沉重货走一里的路程才能到达桃花伦市场。然后找个临时的摊位就急着卖出,就连吃饭都只能等空闲时吃碗面条打发肚子。到货全部卖出去以后又要忙着搭上最后一辆公共汽车回家。回家以后就开始计算今天的成本;是赚了还是亏了这就是我们的妈妈————一个每天忙碌而不辞劳苦的妈妈。这生意一做就是十多年,不管是刮风和下雨。十多年的劳累与奔波,直到两个哥哥考上大学,终于才苦尽甘来。终于可以杨梅吐气啦!从此妈妈的脸上也就多了几分灿烂。

  后来我们四个姊妹也就一个一个成家立业了,哥哥他们都在外地上班收入可观。只有我一个人呆在农村离爸爸妈妈最近,姐姐她们呢离这儿也有几百里路。不过我们大家托爸爸妈妈的福,我们都过得很好。

  妈妈虽然结束了做小贩子的生涯,但闲不住的妈妈在家里呢?开了一个小百货店,同时又在家里做麻辣烫卖,(由于我们家地处中学和小学必经之地)爸爸呢就负责种地做饭,日子过得挺好的。这都缘于他们有一双勤劳的手,和一颗坚忍不拔心。

  在这里我要大声的说;

  爸爸妈妈您们是我们做儿女的骄傲!

  祝:您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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