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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心急跳

  引子

  我,八十年后出生的人——有人讲八十后的人是跟不上潮流的一代,我并非来讨论这个观点是否正确,只是借此想说我应该属于那人说的那类人吧!

  我喜欢思考现状,并常常努力尝试去改变。还喜欢幻想未来。

  真想有一天,带心仪的女友去东北,去看雪花。我想看白雪中那个穿着白色绒衣,带上白色毛绒帽子,只能看到红朴朴的面容,手里还拿着雪球砸人的她。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现实就没有那么的平和。

  十七天,换成小时制也就四百个小时左右,从第一次见面到第三次见面。这么短暂的时光却让我品味到一场像游戏般的情感,让我感到三级跳的激情与速度。

  回想起这段疯狂的时光,自己不由地笑,笑自己不够镇定,笑自己傻乎地把事情看重了。

  三级跳第一跳:起步,加速,跨步

  二个月前,也就是去年的十二月中旬,我们偶然在网络中相识,后来就在QQ上聊得比较投机,当时我们真的是漫天豪聊,并没有什么要求与目的的瞎聊。她这时给我的印象是活泼而又开朗的女孩,坦诚而比较喜欢实在的姑娘。

  元旦的前一天,她发短信于我说想见我一面,可见面时我们显得很仓促,仓促的让我又显得茫然。我自己感到像大海里的一艘没有指南针的船,逐波飘动地走着,聊着,听着。

  后来在日记本上写道:

  X年元月1日21:00晴

  今天凌晨的短信是吴寒丽发给我的,她告诉我新年的第一个祝福语是送给我。

  起床后的我就开始沉思着今天应该怎么计划与她相识?计划怎样和她一起渡过这次约会?

  下午,我们的相遇比较尴尬,可能相互太急切见到对方,相互错过。

  见面后,她比我想象的高多了,虽然在见面前我是看过她的照片,可看到本人后,觉得她比较清纯,有一种高傲气质的女孩。

  我原本计划是先带她去一间咖啡吧里坐坐,相互了解对方;聊到差不多晚上七、八时,就徒步到不远处的饭店就餐,后在走走X城的路,阅览X城的夜景。

  真得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不知道她不喜欢喝咖啡,更没有预料,今天她姐搞一个迁入新居的晚宴,要她早点回去。

  离她离去的时间还有一段时光,可傻乎乎的我带着她一起徒步,并聊着各自的梦,各自的事给对方听。两人一直徒步发久,后一起坐上返回的公交车。我先到站下车,默默地目送着那辆公交车远去。

  回到家的我,还沉思在那段徒步的路程。我在思索着,如果有这样的女孩一起一直徒步下去也是一种幸福。

  第二天,我并没有把事情牵挂着,因为我知道爱情这东西太急的话,很容易糊掉或焦掉,我还是坦然地过着自己往常的生活。

  傍晚,她可能是下班了,来电话问我,怎么没有给她打电话?我当时沉默了一下,后随意地找了一个理由去敷衍了一下。她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追究很久,接着我们就开始畅谈着。

  这次通话,已刷新我以前通话时间的记录,让我感到生活开始充满活力,感到窗外的花草树木充满生机,虽然现在是寒冷的冬天。

  连续好几天,我都觉得白天好长好长,而晚上很短。晚上我和她在QQ上聊好一阵子,后又和她电话煲。好几次电话里,她都有点暗示着我没有约她,由于我要求自己要沉住心态,一定要控制火候,不能像昙花一样,开得快谢得也快。

  三级跳第二跳:单脚跳

  “莫明我就喜欢你,深深的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这首歌我练习了好久,依然有些沙哑,依然有些生硬,这也是她想听的一首歌。

  头一次见面后,我把时间压制了好久,差不多隔了半个多月,才把她约出来。那天也正好是星期六,我才有时间去安排好,把自己计划好的路程与事情都按排妥当。

  后来在日记本上写道:

  X年元月13日21:00雨夹雪

  今天窗外的含雪子的雨点,密密麻麻的,偶然有一阵风把那些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吧吧响,仿佛要把我内心的那点刚燃起的火给浇灭。我还陶醉在昨日。

  昨天,我四时就开始坐上公交车,到了上次相约的地方,后独自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点饮料和点心,把它储存到柜子后,就去影院预定好晚上的票。然后去走了一段中山路,先探视着晚上就餐的几家餐饮。

  大概是我走了好久,走累了,就想找个椅子坐坐。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我找了好久,才在一家购物广场室内找到一个椅子。刚坐下去时,感觉特别舒服,疲惫的双腿开始沸热起来。

  坐了好一阵,她来电说已经到了,我又把她约到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她当时问我为什么要到哪儿去见面呢?其实我也不知道,但自己的潜意识指导着我,好在她没有刨根问底。

  今天,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虽然不在大雪纷飞的雪景中。但站在这个昏暗的雨夜,好像一位雪白的小精灵刹入我的眼帘,刹入我的心。

  我们打算去吃火锅,徒步去了一家火锅城。由于离我们预定好的电影票的时间不远,我们匆忙地吃着,聊着。吃完后匆忙地来到那个储存柜旁,拿出东西后直接跑到影院处。

  好在没有迟到很久,我们坐在一起一边看着一边聊着。她在我的耳跟说她是第一次来影院感受。说句老实话,我自己也是第一次感受那种强悍的立体音效和立体视觉感。

  不知什么时候,她渐渐地靠上我的肩膀,她的头发有时弄到我的脸容有些痒。我这时却很笨很主动地把她搂进我的怀里,但被她拒绝了,这一下我真的体会到“真的想找个洞钻进去”的感觉。不过后来,她还是主动地靠了上来,我的肩膀负重着她的头,仿佛被定住了,心里很空,更没有心事去看那电影了。

  散场后,我把她送到家后,我一个孤单地回家,其实当时我没有感到孤独。

  后来在电话里,我跟她说了一声抱歉,我不应该在那时那么主动,那么莽撞,她淡笑了一声。

  经过二次的相遇,我没有压制着自己的定力,因为炉子里的火被扇的太旺了。

  三级跳第三跳:双脚落坑

  我在想世上没有抛物线多好,也就没有三级跳中第三跳——双脚离地,腾空成抛物线,落下。

  甜甜密密地和她聊了一段时光,在我正处于腾空地落入这个坑时,还是没有避开那段抛物线型的坠落。

  元月15日那天,我们畅聊时聊到脾气时,她告诉我她的脾气很牛咤。

  元月16日午时,我们短信聊一会儿,在短信中她告诉我,今晚要去买电热毯。我立马回复,要不要我陪你?她则问,你有没有空?我则回复,等等。原本是想去问问经理今晚能不能早点回家,然而我因工作上的事太繁重,忘记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疲惫的我回到家后,已把工作时间里的事情全全抛空,后来接到她的电话后,才恍然记起自己还有一事没有完成。

  后来在日记本上写道:

  X年元月16日22:00寒风,阴

  寒风在呼呼地啸。

  我今天终于体验到她那种恐怖的脾气,恐怖的让人害怕。

  只因我把坦诚之言告诉于她,只因我忘记和她打电话,只因我忙得忘记给她明确的答复。

  我倒过歉,她却死死地追着这点,这种性格让我有点紧张。

  后来我告诉她,我们要好好地沉思一下。后我就挂了电话,我突然想起她昨天告诉我的那两场梦。

  第一场梦是她被一个看不清样子的女人追逐,一直被追醒。

  第二场梦是她梦见我,梦见一个伸手过去摸不到的我。

  为了化解她心目的怒火,我特意请假半天,也就是元月17日。

  后来在日记本上写道:

  X年元月17日23:00阴

  夜黑了,但心还没有平下来。

  午时过后,公司叫我出去办点事,我就借此请了一点点时间的假,经理批准了。

  我在外办完事后,她还有半个小时才能下班,我打了电话给她说我准备出发。因为是向她道歉,我只好改变约会的地点,把它定在她上班的附近。

  等了好久,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的心急,再加上寒风的狂吹,我抵御不了这种寒气的风,找了一家网吧避风。

  见了面,我装着活泼的样子,并不想重提昨日之事,只是嘘寒问暖地问问她一些碎事。但也不知怎么的,两人聊着聊着就转进了那个话题。

  后来我陪她在超市里逛了好久,买了一些东西——

  写到这儿,突然收到她发了一条短信:“我觉得我们俩不太合适,我不是你心中想要的那种姑娘。”这一下的突然让我茫然失色,心里在想她可能是发错对象吧!

  我立马打电话过去问个究竟?结果让我犹如晴天里的霹雳,寒冬里失去太阳的北风。好冷,真得好冷,冷得听不到自己的心跳。

  后来我才明白,那炉子里的火是旺的,但我并没有去注意一下,那锅里面已经没有水了。

  尾音

  我深思了好久,不断地反思着自己有过哪些过错。还记得她问我了解她多少?到今天我还在问自己同样的这个问题。

  我还认为她在和我玩欲擒故纵;或者在考验我的心有多沉,有多深;或者像打铁了一样,只是暂时放进水中退火,这样打出来的东西才会更加坚硬;或者……。

  就这样过了几天后,我在元月17日的那页日记上续上一段文字:

  X年元月25日23:00小雪

  雪花很轻很轻漂落,站在雪中的我很慌,目光不停地四周寻视着。空荡荡的雪影中,除了白再也找不到其它的什么。没有了白绒衣,没有了白绒帽,更没有了那红扑扑的笑容……

  梦终于要停了,我的心应该平静了,一切不能有的东西,还是让它过去吧!

  今天我突然有想唱那首练习好久也没有练习好的歌,润一润噪子后,我轻唱着:“莫明我就喜欢你……。“

  湿润的眼眶看着那张手抄的歌词,渐渐地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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