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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肖校长通知我去厉山三中去参加校长论坛的时候,我心里一片惊恐。这样的东西是我也可以参加的吗?我很操心的说:“要我准备些什么吗?”他说:“不要的,只去听听。”我的心放松下来了。还有些高兴极了的成分。可以混一天的时间了。

论坛  2009年10月15日的早上五点半我是就起来了的,说好了是在学校门口等到他们。这其间的过程我便是在QQ空间里胡乱写东西。手机猛然响起的时候已经是7点20分了。电脑也没关就跑了,又怕人家进入到了我的寝室看到了我没写完的日志,无意中把它删除了,就把门锁上了。然而走到路上我又不大开心起来了:他们平时是在我寝室喝水的,饮水机不是在我寝室吗?他们到哪里喝水呢?我把他们的人锁在了外面,是不是把他们的心锁冷了?一定是的。还没想完但是到了厉山。11个人中有二个是吃了早饭的。我没吃饭,今天有领导买单的,我想是这样的。就是不想吃饭也吃些。果然有人说:严校长把钱付了的,11个人都付了的。以前听有人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不错。今天却是一次免费的早餐。高兴极了,自己没有掏腰包,吃饭一次。兵武和远高却没吃饭,我要他们吃,他们说早上在镇上吃饭了的。我说真可惜了,钱都付了的,我很以为可惜的转身:二个美女走过来了,也来过早,我真想说:你们不用掏腰包,我请你们吧。但最终没说。

  到了厉山三中,车停在门口后,便看到门卫很有礼貌的上来欢迎我们了,并指引停车的方向,我们参加论坛的地方。其实我是来过几次的,我只当没来过,走在中间。这其间有间隔一段距离有一个人指引方向。一路大家举头望楼房,低头看地面。我真感觉这三中果真是名不虚传: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这校园文化已到了一定的境界,这环境优美到你晚上想在这里坐一晚上的地步。我怕晚上没人管饭,不然我坐一晚上试试看。学生的服装全部是统一的,看着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了活力与朝气蓬勃的样子了。肖校长签到之后,有工作人员给我们一个人发了一个包,里面有资料,笔记本,笔。然而肖校长以为我们没有拿,他签字完后一下拿了11个包包出来,我们都笑他。有工作人员说会议室在五楼。上去后有三位很漂亮的女老师很有礼貌地说欢迎或者指导之类的话,我便有了一种“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感觉。连这会议室也是让人耳目一新。我们镇上来的人都大体坐在一起。陆续来了各个乡镇的人。大多不认识有十几个我认识的,就打了招呼。女校长只一个。还有150多人都是男的。乱哄哄的时候,主持人说话了。大体是安排了今天的日程表。周局长致辞后。来了一个学者——卢志文(江苏的)[这么远,怎么请来的?三中真有板眼]这其后的他的工作便是滔滔不绝地讲,我们便惟有全神贯注地听。因为局长也在前面坐着。副县长也在前面坐着。中间也有借上洗手间为名出去走走的同志们。不多,只二个。卢学者的声音一会儿小到你听不大清楚,一会儿来了情绪,声音把窗帘都搞得轻轻地飘。声音小的时候,有工作人员上去给他倒水。不知道他喜欢喝我们随县的水吗?慢慢地大家都听得很起劲了。都是在记笔记了。县长有没有记?我没看清楚。太远。他的管理的哲学与智慧,他的新教育的理念与思想,的确让人耳目一新了。连我想来混时间的,也记了不少自以为很用的笔记在我的笔记本上。他的思想已经是全国人民大解放,我们还处在抗日救国阶段。听着听着,我的内心好像有激情燃烧起来了,像小孩子在吹气球似的,从焉恹的到比篮球还大了。从8点到12点半,一动没动。也不晓得是怕局长看到了,还是被卢学者的讲演吸引了。身上出了很多汗。

  结束后,大家鱼贯离散去照相,那么多人,可以看得到我吗?大家胡乱排队,领导在前面坐着,我们在后面站着,排了三排,我旁边是一个胖子,我只有侧身了。有摄影者说:“大家注意了,开始照了。”立刻没了声音,都在调整表情了,太阳光很强,那人瞄准了半天,我想是差不多好了的,他却不做声。因为大家的眼睛不敢闭上。怕照的不好,回家老婆说。有人问:“照好了吗?”“好了的!”有人说:“你站在荫处,照好了不做声,让我们晒着。”大家哄然大笑去吃饭了。

  饭后的任务是参观。在百无聊赖中等待到了1点40,开始自由到教室听课。我们这个教室听听那个教室看看,英语课是不大明白的,也照样子进去听听,装做很懂的样子:看看老师,看看黑板,看看学生。转了几层楼,腿有些痛了。大家但先后再进入会议室了。也有人根本没听的,在那里睡觉的,趴在桌子上,打呼噜。下午是三中的校长给我们讲。大家依然是认真的听,认真的记。我旁边又是一个胖子,记一会儿,玩玩手机,在脸不到桌子上的情况下小睡一会儿,又猛然清醒的样子,再记笔记,再玩手机。我疑心我也想和他一样了。说好了的,是5点半结束,不到5点就结束了。分管教育的彭局长作了总结后的发言后结束了今天的论坛。

  力量太小,我的。没有我当老师时的力量大。三中的这些东西我在4年前已尝试。也有效果。鲁迅说了: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

  作者: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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