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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片山,那片川,可能几年也不会有雨!

  那些洞眼望穿的眼神,延伸不出山川阻隔。

  世世代代,祖祖辈辈,一辈殁,一辈生。

  每年,总会有那么几天尘土飞扬的日子,细尘,左旋右旋,便在天空中舞动。黄土,染色天!

  五十米的能见度,在黄尘暴漫天飞扬的日子里,也差点让我装上车。我不敢狂妄地认为我能把撞坏。在沙尘漫天飞扬的日子里,所有的可能便再也没有了可能!

  要一碗牛肉面,坐在门边,店内热气腾腾,老板娘满脸杀气,收钱时头也不抬,付完钱,自己倒水喝,慢慢地品尝那份所谓的惬意,冥想古时文人志士何以淡定至于山水相伴,忘尘间俗事。细哑一口,顿感索然无味,看那漂在上面的几片漫不经心的绿叶,个个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派头!只可惜,本应该去做佳肴的,却被人活生生地泡在了水里!大才不可用,唯死而已乎?曰,非也!至少还可以泡水喝嘛。虽然泡地一点味道也没。但至少,绿叶也曾美丽了那碗水,也芬芳了他的内涵!

  老板娘教训店里伙计,曰,这也不做那也不做,要你做甚!顿感女人恐怖!也对,当一个人身处高位时,想往下看,便不再可能,那满肚子的欲望,搞大了肚子,也支配了灵魂:能看到自己的脚指头就不错了。而底下人,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逆来顺受,打又打不过,骂又失面子!万一控制不好,场面失控,打起来,还是打不过。挣那点钱,养家糊口尚且艰难,医药费更是不可能!还有医生红包,这个那个,支出一多,不给医生红包,万一被缝了肛门,那就真的惨了!所以,只能选择忍,时间一长,便也忘得一干二净!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很多解决不了的难题,最后都解决了。时间是关键!

  面来,拿筷。手翻之,再翻之。终于发现汤里面浮着几片牛肉,星星点点,却终究难成燎原之势!苦叹一声,这他妈也叫牛肉面!愤然弃筷,面这么少,怎么说也不给这么窝!三步冲到老板娘面前,面无表情地说到,老板,哪里有蒜。老板娘往后一指,见一桶,手伸进一抓,果然是蒜粒,未喜先悲,这是怎样的蒜啊: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软不拉几,毫无生气!更有甚者,还发了芽,这如同未婚先孕般让人无法接受!心中大怒,就没有好的么?老板娘依旧面无表情,曰,物价太高,蒜价更高,每次买30多块钱的,一晚上就被吃完了,买不起了。老板娘瞬间扭转乾坤的气势让我无言以对!本来是我占上风的却被活生生地压了下去。算了,吃吧!不过,老板娘说错了,那些蒜粒并没有被全吃,而是被前来吃饭的学生拿走了,大家在课堂上送人,在物价飞速上涨的日子里,大蒜的价值差点变的和黄金一样贵重,大有成为一般等价物的气势,那段日子,大蒜,是毕竟吃不起的了 ,课堂上的环境也从此好了许多!

  吃饭的人多了,立刻热闹起来。家乡方言真是妙不可言,说着乐,听着也乐,但不时也会冒出个会普者,会普者,会宁方言与普通话杂交之物,可谓一大特色!话之难听,之拗口,之要命,绝对可以用规模性杀伤来形容。亦有口出诳语者,谓我日,男女通用,男性常见!东北谓之曰,我操!其义相同,异口也!

  学校里 书声琅琅,灯火通明。我感觉自己是个僵尸,走过楼门,顺便摆个姿势,看自己的发型怎样,但那个地方时我给数学老师道歉是等他的地方!那是一段悲哀的历史!我在课堂上乱叫,没有抓住时机,大家叫的时候我没有叫,大家叫完了我开始叫,老师把我赶出去,厉声问我要干啥来,我死活不语。老师左右开弓,我的嘴出了血!我一下子感觉体内真气上升,怒目圆睁,老家伙,再打一拳试试!其实,我非常尊重我们的数学老师,不管怎样,我们现在还联系,就是因为那次批评我们认识了!走进教室,坐毕。同桌在哪儿言语含糊不清地念着经!sorry,念着书!我随便抽一书,是思想政治。立刻,呼天抢地,痛不欲生,意欲挠墙!翻之,哭腔一声,物质欲意识的关系……马克思唯物主义更让我坚定了世界上有神!千百年来,人们一直崇拜的信仰不可能一个外国人一句物质决定意识而消失!简直是笑话!没有信仰,我寸步难行!

  同桌又开始做诗,而那些意境我却怎么也理解不了,他笑我不懂诗,我反问之,你懂?你说下你这是啥意境!同桌袖子往上一拉,唾沫横飞,从意境讲到诗的产生,进一步到人类的产生!我落荒而逃,躲在厕所里不肯回去!或许以后,人类历史学家发现这段对话时,会责怪我没有将他杀了!对话如下:

  同桌:你说邓小平被四人帮打压后刘少奇在哪儿呢?

  我表示 了我的无语!后

  同桌:你怎么不知道,你记一哈,刘邓大军千里跃进大别山的时候……

  那节课老师讲完后并没有走,我却实实在在地笑了个地朝天!没事干的时候,我总会把这个段子拿出来,给大家分享!同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我讲的不好的时候,他就开始会声会色地补充,大家笑地几欲昏死过去!他说好东西要给大家分享!

  课堂上老师讲,学生听,只不过没有谁完全听地懂,而我自认为一榆木脑袋,时而空空如也,时而满腹经纶!只可惜未曾用到真正地方。而考试这种世俗东西,吾更是不拿正眼瞧之,且常嗤之以鼻!故每次考试总会有几道题目空白!我的朋友总会对我竖起大拇指,赞我不与世俗为伍,我含笑不语!私下里心痛地拔头发,于是我的头发更卷了!痛不可言,10分啊!我的马虎在我中考时害我不菲,自以为昨晚数学卷子的我,便一心一意地做起了那道证明题,那道题我们做过,但是我当时没听,我静下心来,仔细审题,那道题太难了,甚至几度让我产生眩晕感!但是十分后哥还是成功证明之!心满意足地检查,纳闷,为什么我做的这么快,大家都在写,只有我一个人在教室里东张西望,十足一个现世宝。手很自然地往后一翻,发现在背面还有一题,综合题,十二分!当时紧张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甚至不知道该写解字还是答字,还是两个字一起写!后来,四个小问只写了四个答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证明!老师说,千万不要留下空白,写满会有机会的,总有个老师与众不同!四年后的今天,我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一个小学四年级的自然题目,那娃子不知道,就写了一句话:百度一下,你就知道!老师给了2分!那是个8分的题!我突然发现这个世界真是疯狂,这也行!但当时的我不行,别说写不写吧,就连百度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如果有人给我说,别问我,问百度吧!我会毫不客气地把百度想成一个人的名字,或者说,想起那句诗句: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个好像是读书的第一个境界吧!要不就是第二个,大不了第三个!

  我一表哥,时常写一些对人生无望的句子让我们评论,我总会毫不犹豫地大骂一番!从哪些句子里,我没有读出迷茫,读出了非主流!我不相信寂寞会如烟,流星会流泪!但似乎他对生活已看破,但是终究放不下儿女私情,不甘心去做和尚,遂去求学,却一帆风顺到让人羡慕!人家现在是山东财经大学学生会主席!我是一届贫民!

  实言之,我喜欢漫天飞尘的日子,蒙蒙一片,似混沌世界,山早已渐隐,不可细观!我站在宿舍向外远望,几十米的能见度让我眼镜酸涩。低头酝酿一下感情,再流几滴清泪,已示我悲。北雁南飞,年迈的乞丐和年老的帝王都听到了;寒山扫墓,年老者和年少者的眼泪却有不同的重量!但我实在不是一个好的演员,眼泪没流出却流出了口水,丢人现眼,赶紧走人!我那同桌手里拿着镜子,抓耳捞腮地左照右照,油光的头发紧紧地贴着头皮!精干!看看我,小小年纪,头发蓬乱,胡子拉碴,经常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曾有人问我,你整天挖这个脸,有人欠你500万吗?我低头不语,看地上有没有诸如瓦块砖头棍子什么的,在他说的正开心时照他的牙打去,在他满地找牙的时候,一脚踩住那牙,左一脚右一脚,将这个动作回放五章四十回,分集连载播出!呵呵,开个玩笑,我这个人没有暴力倾向!爱好和平!一个人的脸是个标志,我曾经玩笑曰,鄙人年方二十有五!大家竟然有信得!难堪,以至于夜不能寐!我脸长得老,而且胡子你追我赶已成规模化生产!每天早上拔胡子是我最不爱的事情之一!

  高中夜自习下课后,大家飞一样冲进宿舍楼,再马不停蹄地冲向四楼,不去宿舍,先进水房,痛痛快快地开始小便,感觉浑身轻松,总感觉和学校对着干其乐无穷啊!学校在二楼开了厕所,但是三楼死过人,晚上不敢去,而我似乎看见过三楼的水房里有个白色的东西,当时情况怎样我不知道,我想赶紧走吧!动作要快要坚决!于是……撒腿就跑!

  我一孟姓哥们曾言之,某日清晨晚起,在水房里小便,孟君在门后侧,另两人在边沿处。不料,楼管此时赫然站在门口!颤音曰:啊!敢在这儿撒尿,一人五十!一哥们哀求曰,二十可否。老头见钱眼开似疯狂状,怒曰,不行!就五十!孟君在门内,楼管在门外,一门之隔,老头却未曾料到还有个五十元。孟君猛推门,老头被推开,孟君用双手捂住老头双眼,喊之,快跑!三人快如烟云,只片刻功夫。便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老头在那大骂:日你妈……后面的就没有听见!三人跑得太快!

  在此介绍楼管,此人年纪可能60多岁,身体瘦高,几乎皮包骨头。眼睛闭我的还小,几乎成一条缝,而且每次睁开几乎用尽吃奶的劲!此非亮点,亮点在于找钱时他的手。若买东西五元,给他十元,假如他找你一张五元的,他总会在两之间摸一遍,在磨一边!再用手指蘸水,再摸一边!常听到学生怒曰:快点嘛!假如找你五个一元钱,那就真的麻烦了,那个摸一下在搓一下的动作会回放到天荒地老!同桌一次买东西,给其一百元,老头以没有零钱为由,让他下课后再来取。同桌下课后便奔了过去。老头猝不及防,但是似乎没有找钱的动作,甚至连个找钱的意识也没的!同桌怒骂曰:找钱,日你妈着!老头耳背,只听得找钱之言,未闻后者!于是极不情愿地找了同桌的钱!同桌现在说起来依旧是怒火冲天。长期积累,至于消化不良!

  现在大家天各一方,祝福大家!此文章以纪念高中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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