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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游走在大街上,或者穿行于广场之类,都会情不自禁去注视着那些夫妻俩手拉着孩子的情形,那种悠然自得的景象让我好生享受;或者看着夫妻俩扶着孩子在玩耍的场景,很是羡慕。让我不禁想起我的童年那些快乐的时光:常会因为电视剧里面出现个什么英雄人物儿自己就扮演他的角色,会用粉笔把眉毛涂抹白,站在大街上,神气地喊着,我是白眉大侠,横空出世。或者头上系一条红塑料条,背部插上着一根火棍,自豪地叫着我是忍者神龟,然后带领一帮子小屁孩,奔跑于大街小巷,乐此不疲……


看见那些童真的小孩子,才知道什么是白驹过隙,看见那些流着鼻涕的邻家小妹,才知道什么是一转瞬。会有小孩子叫自己叔叔,由不习惯到习以为常,一切都是那么不经意……一不小心,就大了。从学校出来了,也就一年的功夫,我们从学生到工人,从实习到见习,转换着角色在社会中游弋。这一转变很突然,突然得让人猝不及防,身上立马像压了某种东西一样,似乎让人沉稳了、沉重了许多。还和以前一样,喜欢漫无边际地去想着那些遥远的若有若无,只是多了份理性,同时也就多了份哀叹。似乎显得没有以前那么随便,没有以前那份豪气壮志,留下的仅仅是被现实打磨的很光圆的自己挤破头颅钻进社会熔炉中寻找越来越小的愿望即便是头破血流撞南墙。


记得在大学时,有两个女孩子,Z总会让我去多感,后来,后来就不多想了,经历了好多后,很坦然,我会看着她高兴而感到愉快,而不会是因为这快乐不是我给的而心酸,我是发自内心希望她快乐。当我做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变得很轻松了,一切豁然开朗。我想,这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改变,或者说是一种成长,现在,我还时不时会想到曾经走过的路过的,还会时不时听那些承载我快乐的歌曲的,总是那么动人;L是我的……不想再多形容了,我那阵子就生活在她的世界里,我会……还是不说了,总之,我是受影响极深的,一直到毕业!我慢慢的强迫自己从那种状态中回来,我同样会给她祝福,只是我解放了自己,我不在仰视着,而是欣赏着,她有她的生活,我也要有我的生活,我们都要去争取幸福。不能无畏地挥霍年华。祝福我所注视的一切。


来到单位,一阵子间,很有意思,当时似乎疯狂地有成双成对,我也兴奋了一阵子,结果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句话让我觉得是很假的,可见这只是老人家当时的幻想,只是没有实践过就说出来了的吧。然后我孑然一身,看着日月交替,依旧走在走在河道小路上静静地听着流水蛙鸣,感受着大自然的万物包容,倒也有独享的乐趣。身边有结合在一起的,有散了单身的,有散了又找的,有找了没成的……显得很不可思议而又在情理之中。作为局外的我,也会享受着这些过程,看着他们一点点的改变,感觉生活总是充满变数,他们在现实中寻找真情,而我在幻想中谱写美好,呵呵,永远是理论家。这些我很平静,只是在KTV时,看到某某与某某幸福地合唱时那甜蜜的一瞬间;只是看到他们与另一半柔柔地通着电话而自己的电话在休息时;只是在他们时不时说理论要与实践相结合时,我偶尔会被孤单阵阵袭击,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小孩子找不到路。只想用喝酒来麻醉自己,只想唱伤感的歌曲,与明星争锋——他们能唱出美妙的歌曲,却吼不出我的感慨。


我已经好久没有写心情了,不是我感情退化,不是没有什么可写,而是我已经不习惯了,有些时候自己的想法心情之类自己明白就好,没有必要表达出来,我不愿意过那样的生活了,不愿意去多想,多感,多叹,多写,我把所有的已经融化在心里了,我总感觉我活在信仰、或者幻想的唯美中,但我要直面现实,我要有好多事情要去做,我没有精力和激情去体悟了。呵呵,要改变自己,做一个生活的主宰者,而不是被动者,适应者。


我至今没有轰轰烈烈谈过恋爱,前阵子,我听到了最美妙的一句话,那一刻让我又重新想起了开始时那种种幻想和波澜,虽然曾突兀地熄灭了,但它依然为我注入了活力。我对朋友说:我很兴奋,但兴奋得有点心酸,心酸得有点想哭。美好的事情总让我感到渴望、向往,但又是那么无奈,又是那么不可及。因为,我背负得太多,我不可能直面自己的感情,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好些时候朋友都劝我要放开,不要顾虑太多,感情不在乎其他的……但我还是鼓不起勇气,而且我平庸,不会是一个女孩子的好选择,我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我要在乎,我不能把我自己的强加到别人身上。我用一百个理由打退了自己,我给我的朋友说,那一份美丽,我无法拥有……我庆幸我能有这个机会,但我还是打退了自己,我也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个问题。


我的尴尬还是被解开了,久久未眠,未有的凝重,让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责任二字。感觉从一个不理会的小孩子变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虽然连开始都没有,但火热的欲望却是最真诚的。这让我想到了种种,想着俩人如果现在就开始在一起生活会是什么样子,自己该怎么做。自己对工作的状态会怎样,自己的每一天是不是要有计划,是不是要努力一步步朝自己所想走去,如果以后买房子会怎样,以后要干什么样的工作,以后如何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想着想着,就会想到好多其它的。记得关于写中铁郎的文章不少,关于写“铁嫂”的也甚多……我们生活得都不容易,心累。我们甚至挤不出一点点时间去打理自己的感情,任凭你怎么期待,甚至没有假期去探望生我养我的父母,但我知道他们在家是很寂寞很寂寞的,是需要做儿女的回到他们身边的,他们不需要什么山珍海味,不需要家里的存折又让自己多加了一笔,他们期待的,就是看着自己的儿女在自己的身边,陪着他们聊聊天,他们知道,儿女们在外面是多么不容易,而他们却不知道,儿子在打电话的另一头,每一次都是用坚强的语气压制住自己酸楚的心,在父母面前再也不是那个撒娇的小毛孩了,多想在父母面前好好留场泪,诉说下思念的苦,可是儿子总是给父母宽着心,同时也揪着心。当我们费尽心机地请了一次假回家,看着父母的白发又添了许多,看着他们的皱纹又深了许多,我报以的只有愧疚,歉意,也总想着要好好善待父母……说到这里,我的眼眶早已湿润。对不起,父亲母亲。……


我也渴望着遇见自己的另一半,让我的心灵有一个归宿,但想起这些,又是多么心酸,我想要的生活可能无法在这种单位里实现了。我不想和老婆分开,而让她去独自一人住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冰冷的房子,面对生活的一切,我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和我很远很远,而自己无法去给与他亲情,我还想着要好好栽培自己的孩子,让他一定要幸福,让他要享受到最伟大的亲情。记得《蜗居》里海萍第一次回家见她孩子的场景,虽是影视里看到的,却像是在演绎着自己,记得看春晚里打工者好几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孩子的情形,记得又看《水下除夕夜》,都会情不自禁煽情地泪流满面,至今《水下除夕夜》里那个小孩子叫的那一声“爸爸”还刺痛着我的耳膜,浸润着我的眼膜,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一切让我感同身受,似乎在预示着自己的未来,那样的状态似乎就是自己的生活缩影,或者轨迹,很恐怖。还有就是时不时想起大家惯开的玩笑:回家孩子第一声叫自己叔叔。这些,我想不是一般人所能体会得到的。


和一位很要好的朋友聊了聊,我给她说了,我现在不喜欢发信息,就是因为发信息大家都会很压抑的,都会埋怨或者感慨之类的……话题还都沉重的不行。然后我们聊了很久,我感受很多,她给我说,要学会理财,她说发现我很不会理财的,说的很对,她给我说,压力大没有什么,关键是要把它能变成动力,这样看来压力还是好事情,她的这番话让我如梦初醒,应为我总是因为压力而想很多,而没有做到将其转化为动力,这一点极其不好。她说我变了,以前好几次也说过,说变的冷漠、敷衍等等。说我变了,的却,她说的一点点都没有错,还有说我哪里变了,一时也想不起来了。我现在是变化很大,年龄都不小了,变得应该更理性,更胆小。然后就是原本心存的幻想也会因为现实而慢慢泯灭,只能把所有美好让其自生自灭……她说我变得没有像她所期待的那样了,我说,这一点还是没有变的,只是我们这些感觉隐显罢了,处事方式不同罢了,感觉一点都没有变。她说,或许是把我看的太过于好了,对我的期待高了些,我说或许……或许?……就这样,原本在心里好几年的懵懂了结了,一直以来我对于那个问题还不知为什么,算是出来了,就这样,简简单单,终结了。我已经感觉到了时间的紧迫感了……


如果说上天对我还有一丝眷顾的话,那就是再次的相遇。感情这玩意儿真的是很奇妙的,当两个人心与心想要在一起,当交往的角色转化时。一切变得熟悉而又陌生。让人的心会莫名想很多,让心里再次泛起波澜。即使是在不经意的谈吐之间,即使是在灯红酒绿的KTV里,即使是在睡前的沉思中,甚或是在梦靥中,总会出现该有的身影,总会让人傻傻地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会因为无意间收到了一条信息而兴奋好一阵子,会因为一次通话而让人感到舒适,会信誓旦旦地夸下海口会怎么怎么;也会因为电约未遂而失落好长时间,因为短信的不回复而猜想好多。呵呵,变得很敏感起来,而且对于这些感到是那么地新奇,毕竟还没有经历过。我知道,感情是需要两个人经营的,感情是需要勇气的,感情经不起平淡,所以我总是寻找机会想在一起坐坐,老是想能否出去转转玩玩,并不是说我就是一个很喜欢逛与玩的人,只是我觉得这样是给两个人的沟通搭建平台,只要心与心能在一起,那么,再遥远的距离也拉不开两个人的感情……


在你身上,看到了许多优秀的东西,自信、果断、理性、沉稳、实在、激情、上进心强、个性鲜明、为人豪爽、处事大气,如若令人销魂。你说你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可在你那里,我却变成了一个聆听者了,跟你在一起,让人倍感压力,喘不过气来,因为所有的一切,你都洞悉得那样深切,那样的露骨,是你把生活剖析得那样直白,留恋的清醒,让我真切地认识到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无奈。不过,我不会为彼而纠结,因为看得清,所以很坦然。我们在生活面前越来越胆小,越来越畏缩,却恰恰是因为我们都是生活中的明白人,都把好多事情好、看得透,看得远,我们小心,是对生活的负责,对感情的负责,对周遭的负责。对于过去了的一幕幕,我们报以更多的理解、坦然。


在你身上,我发现了我性格中的缺陷。你对我说,生活中要有自我,不要随波逐流,自己愿意干的事情就努力干下去,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就不要强迫自己去做,做生活的主人,生活一定要主动,不要让别人主宰着自己;你对我说,等到自己有能力了,遇见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孩子,一定要大胆地去追,要鼓起勇气,不要优柔寡断,要么会错过留下遗憾的;你对我说,女孩子总希望找个比她自己优秀的男孩子的,让自己能有个安全的归宿,能有安全依靠的肩膀,女孩子需要呵护;你对我说,不要把感情当作生活的全部,要把感情的事情看开些,放开些,要么最后容易受伤的还是自己;你对我说,在对方面前,不要轻易去承诺,等兑现不了的时候自己才显尴尬,要么就做到让别人看,要么就不要说出口;你对我说,女孩子总喜欢自信的男孩子,要有气概,而不是整天抱怨生活,一似怨妇;你对我说,做事情要果断;你对我说,我们来到这个世上,就是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证明自己,无论什么样的环境,咱们都需要努力,为自己所想所望奋斗,人是应该要有追求的;你对我说……太多太多,既恐慌又庆幸自己被剖析得赤裸裸,恐慌自己被剖析得体无完肤,庆幸自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你解析的几近透明。这是我一笔宝贵的财富,谢谢你让我找到了这些潜在的财富。


忽然领略到了一个问题,感情并不是说想培养便能培养的,首先得两情相悦,感情如果没有互相欣赏互相喜欢来作依托,那么感情会平淡如水,最后干枯,甚至裂缝。人首先要有魅力,人格魅力,不管处于哪一方面,用自己的魅力来证明自己,其余都是徒劳。


弄渠!本要有好多要说的话,要写的心情,却因种种琐碎被搁浅了,这些感想随着时间,随着心情,好多已经渐渐淡化了,没有了那初遇是的火花了,非常遗憾,而且,就是开始很单纯地要去写那个主题,初衷是要写“有一种成长叫责任”的,当时那可是“文思如尿崩”啊,现在写就多了,什么心情都有了。注定要写偏了。写出来之后,韩绝也就那么一回事,倒没有了初遇时那揪的感觉,没有了太多的叹。写个渠,没得写了,以后也不做怨妇了。


谁冷落了我的期待、谁寂寞了我的感慨、谁枯萎了我的宣泄,谁承载了我的依赖……


梦尔!


与2010-8-27 0:10


贾再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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