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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我几乎是在哭喊中被惊醒的,醒来眼角挂满了泪水。

  这一年我25岁,还没毕业的我开始在他乡漂泊自己所谓的事业。和许多年轻人一样,晚睡晚起成了我的标志。好像我们都在在白天里忙碌着各种嘈杂的事,只能在宁静的夜里去感受这业余的欢乐,却在第二天早晨感叹着夜的短暂。然而这个夜晚对我来说是漫长的,直到我哭着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梦里我回到了那个生我养我的小山村。以往回家的时候,村里人几句口头的欢迎总是能让人感到那没亲切,只是这次的梦中没有。在梦里回村,是因为父亲的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梗塞的说是母亲病了,让回家探望。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原以为可能是这次病得比较厉害,没想才到村头便成了噩梦的开端。得知母亲离去的我的一路哭喊着跑回去,口中歇斯底呼唤着“妈妈”。回到家里,门口屋内都是些过来悼念的亲朋好友,父亲坐在他习惯收工坐着的门槛上,颤抖的手中夹着他已戒去多年的烟,凌乱的头发埋在双膝之间。再后来便是我们父子相拥着扒在母亲遗体边痛哭,直到哭不出声音,惊醒。

  噩梦醒来发现只是梦的时候是幸福的。此刻我无比幸福,庆幸这仅仅是一个梦。然而就在这短暂的幸福后我不禁牵挂着家中的父母,回忆起那些清苦幸福的日子,差点放声痛哭,泪水再一次打湿了眼眶。

  父母已经双双快六十岁人,没有上过学的他们一生耕作在那个山野小村里,用他们的双手讨着节衣缩食的生活。记忆里,儿父亲为筹得几百块我的学费没差下膝求人;记忆里,母亲不曾买过一件新衣服,一双新鞋;记忆里,父亲带着受伤的腿给他人做农活只为为我换取每个月的生活费;记忆里,母亲一年没舍得买两次肉,却为哭闹我买下那把现在还珍藏在家中的玩具枪;记忆里,父亲夜里走四十里山路只为赶着早市让辛苦的茶能多卖点价钱;记忆里,母亲躲在灶台后吃着为等我回家而已经变质的菜;记忆里,父亲粗糙的双手在半夜帮我盖上被子;记忆里,母亲佝偻着帮我背着沉重的行李在夜色中送我到十几里地外的车站……记忆里关于父母无私的爱,我想我这一生都数不完。

  我几乎是一直挂着泪水写着这些文字,直到现在才略微平静。我本不想做这样的梦,更不愿拿这样的梦境说事。倒是此时有这样一个噩梦给我机会写下鄙文,去在心底感谢父母对子女那份大爱,倒也不妨。朋友,父母永远没想她们的付出会有回报,仅仅是希望她们的子女能够生活的更好。并非煽情,只是希望做子女的我们能在工作之余多给父母打个电话,多回一次家,不要等到失去的痛哭才后悔。老人没有要求,但需要关爱。

  最后愿天下所有的父母,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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