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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春天很短。桃花开了,不娇;映山红出来了,不艳;红棉开了,不红。疏落得使春天失去了本该有的色彩。

  春雾很浓很浓,只那么寥寥几天;春雨渐沥沥,只那么寥寥几天,一转眼已成为过去。

  四月刚到,居然有蝉鸣与蚊虫,鸣了又停,嗡了又息;停了又鸣,嗡了又息。声声都在催促四月加快归去的脚步,声声都在召唤下个季节的到来。

  我曾计划去寻找春的足迹,去感受春的气息和触摸它的脉搏,可一切还没我去体验,去实行,春就已归去。往年,这个季节都在家,在家的大部分时间又是在学校所渡过的,平日骑着车,在春风的抚摸下,望着路旁和山坡上的油菜花,盎然的生机让我倍受亲切,自然。尤其是往年春天里的星期日,悄悄的来到公园,欣赏那热闹的春花。

  今年四月,在抚州渡过。走在校公园清幽的石板上,只见泥土的落瓣和残留枝头的花托儿,春尽,红颜已老。

  四月一走,春就残了。春残梦断,我想起一首伤词,一首哀曲和哀怨的电影。不过,我本身和此刻遭遇的事物并不哀怨。我想到了作家米尔斯笔下四月里的英格兰平原。

  米尔斯把三月比作一只乖戾倔强的老山羊,它提起雪花,践踏庄稼,气坏平原居民。立春一过,四月便从屋顶漏下来。他说:“就这样开始啦。”我望着黯淡的四月天,却看出炫目的预示。到处都是绿的春天。

  我们这些亚热带和暖温带的孩子,三月不是老山羊,四月也不是早春。我们的四月是花落的季节,低枝的花也谢了,连应长的叶子也长出来了。高娅的花正盛放,盛放的花一团团,一簇簇,又的白里透黄,又的黄里带红,白天可能没味儿,暖风一起便可闻到芬芳。

  站在三楼的走道上,看了一季节的树,可至今还不知那是些什么树。我看着他们在院子里随着暖风姿姿的摇曳。

  这些花为什么夜里香呢,也许我只在夜里才偷偷的看它呢。我不知道残春夜梦,它们给我的记录是否给了我些慰安。

  “惯于长夜过春时”这夜可不是平凡的夜,这春也不是一个季节的春只有在夜里才感受春的存在。人的内心可不平静啊,然而四月一去,春天的确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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